陶澤的語氣很淡，這些都是他早些年在幫陸臨風網羅全球最好的心理醫生時找到的資料，屬於及未公開的那一部分。

    他的這段話一出，馮蘇蘇的心大概有了個底，“你的意思是，他會通過一些非法的手段來進行心理學的實驗？”

    陶澤沉默。

    “那陸臨風為什還要雇傭他呢？按理來，這種較為危險的人應該遠離才是。”

    “因為他是目前唯一一個敢保證可以完全治愈少爺心理疾病的人。”陶澤開口，語氣中帶著對陸臨風深深的佩服。

    “即使他有可能是一個瘋子？”馮蘇蘇追問。

    “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會盡力嚐試，這是總裁的原話。”

    無疑，陶澤的話給了馮蘇蘇極大的震撼，他一直以為像陸臨風這樣的人應該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也有控製不了的事，也會為了在乎的東西去跟魔鬼交易。

    張肖明的那張臉突然出現在馮蘇蘇的腦海，他那永遠幹淨的衣角，還有他溫和的笑，還有丁琳每次提到他時那種崇拜的語氣和眼神。這樣一個溫暖幹淨的人，平日是如何也不會同違法甚至殺人這樣的字眼聯合在一起的。

    陶澤也是一番唏噓，或許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麵。

    陶澤見狀，扶了扶眼鏡，繼續道：“嗯，張教授的問題我隻能回答到這……馮姐，您還有什要問的嗎？”

    “第二個問題……你知道嗎？你們總裁跟是不是好朋友？”

    “？他是誰？”陶澤一臉疑惑。

    “少來。”馮蘇蘇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拙劣的演技，“你負責r專櫃的新品預售活動，你會不知道是誰？”

    陶澤歎了一口氣，道：“好吧，我知道確實有這一個人，但是據他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是哪個國家的人……”

    如果是一般人出這番辭，馮蘇蘇絕對是信的。

    但是這段話從陶澤的口出來，她是怎聽怎覺得虛偽。

    偌大的一個華熙集團怎可能會更一個來曆不明的人簽約甚至是合作呢？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我不信。”馮蘇蘇一雙眼眸上下打量著陶澤，語氣中盡是吐槽，“你當我傻呢，華熙集團是那種隨便就給出投資的公司嗎？那你讓你們的陸總投資投資我的插畫啊。”

    “這……可是這是真的。”陶澤立馬發誓，“有一年我和總裁去巴黎去參加全球時裝周會展，那次回來以後就每年定期的給我們提供服裝設計樣稿，他和我們公司也是通過郵件交流的，況且這項合作一直是總裁親自經辦的，其他事宜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馮蘇蘇扶額，問到現在，發現幾乎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你這個特助還不如搜索引擎管用。”她撇撇嘴，毒舌的樣子和陸臨風如出一轍。

    陶澤汗顏，試探的問：“那你可以放過我這個搜索引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