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竹林深處,允珃迎風而立,對斕伊行了一禮,說道:“郡主,殿下這邊都已經安排好了。明日巳時三刻,我們的人都會潛伏到將軍府,你的任務就是與我們應外合。”說著便從腰間掏出一包粉末,交給了斕伊。
斕伊麵色冷然,眉眼之間帶著幾分不悅,“殿下近日與那裴滿婧軒走得太近了,二人日日私會,莫不是殿下動了真情?”
允珃冷著臉,回道:“殿下的事情,不是我一個屬下該過問的。”
斕伊目若刀鋒,厲聲說道:“杜允珃,你倒是說說,殿下究竟在想些什?你不是日日跟在他身邊嗎?”
“郡主,屬下隻是殿下身邊的中郎將,又怎會知道殿下的想法。屬下從來都是奉命行事。”
斕伊冷著臉說道:“殿下與那裴滿婧軒是不可能的,等這次行動成功,殿下便是裴滿婧軒的殺父仇人。”
允珃道:“那郡主還有什可擔心的?”
深秋的涼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滿地的黃葉金燦燦的,像是天然的地毯一般。
我抱著古琴進了正街的古寶齋,掌櫃的見我過來,立刻笑臉相迎。
“哎呦,今兒這是吹得什風啊,把二小姐給吹來了,當真是蓬蓽生輝啊。”
我把古琴放在桌案上,說道:“別廢話了,我的琴壞了,你快給看看吧。”
那掌櫃笑著應了一聲,把琴拿到了間,“你們還愣著幹什,還不快給二小姐上茶。”
我坐在古寶齋的窗前,悠閑地磕著瓜子,不時的朝窗外看去。隻是那不經意的一撇,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趙椅身著一件青白色的長袍,站在路對麵的一個小攤上。而他的身邊,唐盈盈麵若桃花,笑眼盈盈,正拉著他的袖子嬉笑著。
我的心中不由得燃起一陣怒火,看到唐盈盈的嘴臉便厭惡的要死。我站起身來拍了拍袖子,徑直向外麵走去。
“哎,二小姐您去哪啊?您這琴得大修啊。”古寶齋的掌櫃站在店中大聲的喊我,而我的心思早就飄到了窗外,落在了那青衣男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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