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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張喜本想解釋什,但看池瀟妤這樣顯然是聽不進去的,於是她隻好抱著對方的後背望向外麵的雪花微微一笑。
冬天雖然好冷,卻又給世界添加了一抹純白,仿佛掩蓋了過去一年所有的不好。
“瀟妤,如果有天我一無所有了,我能當你的小白臉嗎?”
張喜的手覆蓋在池瀟妤的眼睛上輕聲問道,今夜似乎太過漫長,讓她睡不著。
池瀟妤沒有出聲,張喜卻能感覺到她並沒有睡著。
“炮/友一生推,如果你不嫌棄粗茶淡飯的話。”
說完,池瀟妤轉身望著張喜黝黑的眼睛,那雙眼睛閃爍著一絲光亮,讓她看的入迷。
“對我來說你就是最好的美味。”
張喜親吻著那微張的嘴唇然後抱著溫暖的身體取暖,如果餘生跟池瀟妤這樣的人度過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啊。
不是將就,隻是眼光太高的話未必就合適吧。
“哎呦,情話滿分啊。”
池瀟妤挑了挑眉,看著張喜鬆在後麵的頭發,心不禁詫異,張記者還真是毛發旺盛。
“當然是你教的好。”
張喜不置可否地笑著,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這次回去後攤牌是肯定的,如果池瀟妤在盛遠也呆不下去,那她所部署的都白費了。
“油腔滑調。”
池瀟妤揉了揉那已經看不出是蘑菇頭的發型,然後垂下眼簾,這次回j市得把那個東西也帶走才是。
那可是爸爸留給她唯一的念想了,如果那個地方還沒有拆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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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這天,以為池瀟妤陷入囫圇的邊興最近別提有多開心了,因為他知道這樣至少能給顧英豪添堵。
這樣估計很久以後池瀟妤都不能振作起來,有很多人因為網暴得了抑鬱症自殺,他希望那個女人也會有這一天。
於是他心情很好的約了三五好友去體育中心健身。
“未來總理的嶽父精神依舊和二三十歲的小夥子一樣好。”
某公司老總對剛慢跑回來的邊興討好的笑道。
“上了年紀離開拐杖一會兒就不行了。”
邊興自嘲的笑了笑,心卻在擔憂肖平的票數能不能超過其他人,雖然其他官員可以收買,但是民眾這方麵還是得肖平自己努力。
“邊總可年輕著呢。”
旁邊一個小眼睛的男人笑道,然後他們坐在椅子上欣賞那些年輕人打羽毛球。
這時高秘書神情緊張地走了過來。
高秘書看還有外人在,就扶著邊興去了茶水室。
“發生了什?”
一路上高秘書半句話也沒說,邊興忍不住開口問道,難道池瀟妤那邊有什差錯?
“大少爺說這陣子就不回家了。”
說完,高秘書的表情仍然很緊張,他不知道要怎說才能不讓助理員外邊興大動肝火。
“有她在阿徹肯定不會回來。”邊興習以為常地說道,然後他抿了口茶,看著欲言又止的高秘書,“還有什事嗎?”
“大少爺又找我問話,不該說的我都沒有說。另外療養院的那個,聽說是腦子長了個瘤子已經晚期了,前幾天發過瘋以後就安靜了許多。”
高秘書想到那邊傳來消息說有人顧英豪去過那邊,在他追問了好幾遍又說是看錯了,心想既然那邊沒有什異常,還是不說了吧,免得又要挨罵。
“生死由命不用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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