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淩剛剛趕到就感覺一股殺意襲來,震人心魂,那股殺意強烈而興奮,天神劍再也無法抑製住,從而散發出強烈的震動。
琴瑟火起於其他高手紛紛結印壓製住天神劍,從各大高手手中連接出青色的光鏈鎖住天神劍,各路高手額頭上滿是汗珠,天神劍的掙紮越來越強,幾大高手快要堅持不住了,鎖住天神劍的光鏈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崩碎!
就在這時,一個少年從低空掠過,速度很快,少年雙手結印,快速而又玄奧,很快少年手中的印法便成了,少年雙手猛的向天神劍一推,頓時一道紫色的光鏈蓬勃而出,快速的纏繞上天神劍,頓時天神劍的震蕩結束了,變得冷靜異常,不再震動,這個少年正是剛才與雲淩擦肩而過的那個少年。
這個時候琴瑟木兒也趕到現場,“爹爹,沒事吧?”
“不知這位小友師承何派,竟然有如此磅的真元,”琴瑟火起問向剛才的少年。
“在下玄關門首席弟子薛青瓷!”
薛青瓷對著琴瑟火起簡單的施了一禮,看起來風度翩翩,十分儒雅。
“薛青瓷?竟然是薛青瓷!”
“以前可是雪山派的弟子啊,後來加入玄關門。”
“他就是薛青瓷?唯一一個活著離開雪山派的人,而且還未曾遭到阻擊,聽說修為非常恐怖,但不知真實修為是什。”
薛青瓷自報姓名後,周圍一片嘩然,都交頭接耳,碎碎言語,薛青瓷本是雪山派中人,在年輕一輩中少有敵手,後來不知為何,薛青瓷加入了玄關門,而雪山派竟然不追究,其中的隱秘讓人不得而知,引起很多人的好奇與關注。
而薛青瓷對這些閑言碎語根本不在乎,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好俊俏的男郎啊!比你強多了,”琴瑟可兒對著雲淩說道。
“強就強唄,你幹嘛還帶上我?”雲淩不滿的說道。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玄關門弟子,怪不得薛首席的真元如此磅,老夫真是自歎不如啊。”琴瑟火起誇獎著薛青瓷。
“琴瑟城主言重了,剛才其實就差一點就控製住天神劍了,我隻是上去幫了一點小忙而已,即使沒有我出手,相信琴瑟城主也能夠輕易的鎮壓住。”
薛青瓷非常謙虛,姿態放的很低,完全沒有首席弟子的淩厲,張揚跋扈,總是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姿態,場內不知多少小女孩對薛青瓷側目。
“這是小女琴瑟木兒,與你年紀差不多,輕柔,快,帶著薛首席到處轉轉,看看百家府邸,”琴瑟火起有意拉攏薛青瓷,再說薛青瓷相貌堂堂,溫文爾雅,有大家風範,這才將琴瑟木兒與薛青瓷撮合到一起。
“爹爹”
琴瑟木兒臉色一紅,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如此直接,第一次見麵,竟然這快就要把自己的女兒往別人身上推。
“也好,早就聽說百家府邸雄偉壯觀,借此機會,我也想到處看看,我就喚你輕柔妹妹如何?”
“薛首席,妹妹這廂有禮了,”琴瑟木兒對著薛青瓷施了一禮,就與薛青瓷有說有笑的的離開了。
“哎,朝我們走過來了,怎辦,他好英俊啊!”琴瑟可兒扯著雲淩的衣服說道。
雲淩與琴瑟可兒站的比較遠,所以會跟薛青瓷碰上。
薛青瓷與琴瑟木兒談笑風生的走過來,薛青瓷還好,琴瑟木兒看也沒有看雲淩,眼神專注在薛青瓷身上。
薛青瓷對著雲淩微微點頭,開口道:“我乃玄關門首席弟子薛青瓷是也,不知閣下師承何派啊?”
“我叫雲淩,無門無派,”雲淩不冷不熱的回答著。
“哦?無門無派?那為何你可以飛行,你分明沒有到達人王境界,就算到達人王境界,飛行也不會太長,你地煞巔峰期的修為是如何做到禦空飛行的呢?”薛青瓷滿臉的不信,內心也很震驚,非常疑惑雲淩是如何靠著地煞期的修為而禦空飛行的。
“從前有個山,山有個洞,洞有本書,名字叫做《禦空飛行》!”雲淩睜著眼睛說著瞎話,臉不紅心不跳,聲音平緩冷靜。
“哎,你幹啥啊,”琴瑟可兒拽著雲淩的衣角輕生提醒道。
薛青瓷一聽雲淩這話,就馬上明白過來了,分明是不肯告訴自己,薛青瓷訕訕一笑,道:“看來,雲淩兄弟是有所奇遇啊,不知有時間切磋一下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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