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江木著,我木著。記憶慢時光地流轉,恍恍惚惚過了幾個春秋。其實不過就半分鍾的時間。
曾安淳隻是目光輕輕地掃過我們,然後旁若無人地走開。
所以,他到底是聽沒聽見?!
我和米江麵麵相覷,不知道怎樣形容心浮出的複雜情緒。
米江對視幾秒,垂下視線,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姐們!唉……”
這話意味深長的可以,大概也是覺得我沒有救了吧。一個男人我為他緊張到詞窮,發汗,打哆嗦甚至興奮的張口結舌講話都結結巴巴。結果我之餘她不過可有可無的一件擺設。
心頭的苦水不斷翻滾翻滾,攪成一團苦澀的稀泥。誰也不能什,誰也無法安慰我。
“咚”我撞到酒館門口的銅鑼鍋,發出叮零當郎的聲響。
米江追在我的屁股後麵一個勁的問我有事沒事,我擺擺手。轉身就離開。
此時此刻於我而言什都不太重要,當初是我拋下他,活該現在我來受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到底是要風水輪流傳!
從前我當他是個可有可無的屁,現在他當我是死氣沉沉的擺設品。誰也比不上誰,誰也不必誰好多少。
以前他稀罕我,現在我稀罕他,苦苦追著,找虐受,我又是何苦呢?
上好像又下雨了,啪嗒啪嗒掉下來打在我的臉上。割肉一樣疼,剜心挖骨,無疾而終的戀情。三心二意的我活該!
我抬起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一個耳光不夠再加一個耳光,直到自己麻木的沒有知覺。痛在心頭的感覺也會短暫性的麻痹,然後不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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