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時分,刁銘騎著一匹馬兒疾馳而去,沒有告訴任何人行蹤。
美其名曰檢查今日的藥田情況,看他們是否有偷懶。
在眾人戰戰兢兢的模樣下,刁銘輕笑一聲向元霸曾經所在的木屋掠去。
藥田他們是否有著偷懶,刁銘一點兒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怎達到煉氣一層,順利進入青雲門,成為外門弟子。
隻有成為了外門弟子才有機會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在這管理藥田可不是他的初衷。
空守著藥材,卻又不能中飽私囊,這在刁銘看來,絕對算的上是一種折磨,就像是開了棺,告訴他這個墓已經前麵有人掘過了一般。
經過了半夜的奔襲,月光的照耀下,遠處的木屋映在了刁銘的眼中。
刁銘將馬栓在樹上,步行前往木屋。
馬蹄的聲響能驚動他人,刁銘此行並不想讓任何一人知曉。
換上一身黑衣,將臉用黑布裹上,隻剩下一雙眼睛露出,刁銘快步向木屋而去。
這個時辰,已經沒有了絲毫聲響,除了耳邊刮過的清風,刁銘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輕輕的推開屋門,麵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鼾聲如雷,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
刁銘將匕首握在手上,緩緩的走進了木屋,油燈搖擺了片刻,將木屋內的眾人神色印在了刁銘眼中。
沒有猶豫,刁銘徑直向木床而去,匕首高高舉起,油燈下的身影帶著陰森詭異,似若幽靈般。
步至床前,床上的壯漢沒有察覺到危險,還在沉沉的睡著。
刁銘眼中寒芒一閃,手起匕首落,刺進了大漢的右腿中,齊根沒入,鮮血瞬間蹦出,濺在了刁銘的額上,刁銘麵色頓時變得異常森然。
“啊。”
大漢一聲慘叫,刁銘右腳探出,將本想爬起來的大漢鎮壓在床上,不能動彈。
叫聲驚動了其他人,眾人眼神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誰,我孟雲自認從不結交仇人,閣下深夜偷襲,算什好漢?”
孟雲眼神萎靡,緊緊的盯著刁銘,聲音嘶啞的道。
自己從不與外人結仇,憑白被人捅一刀,論誰心中都會疑惑,這總得有個緣由吧。
麵具下的刁銘冷笑一聲,道:“叫他們都出去,我保你性命無憂。”
“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一人都不能進來,否則別怪我孟雲心狠手辣。”
看著麵巾下冷漠的眼神,孟雲額上滲出了冷汗,不知是疼痛,還是恐懼。
許是孟雲對待他們還算的上不錯,清醒過來的眾人手中拿著鐵楸想要上來解救孟雲。
聽聞孟雲的吩咐,眾人臉色有些不解,還是聽從了孟雲,走了出去。
看到眾人離去,孟雲看向刁銘,疑惑的道:“你是誰,為何作這等不恥之事,難道不怕青雲門的怪罪嗎?”
“啪。”
刁銘眼神一寒,一巴掌扇在了其臉上,勢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將孟雲打懵了,右臉上快速腫了起來,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還輪不到你來問我,你要是再敢多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刁銘冷哼一聲,淡漠的聲音在孟雲耳邊響起。
頓了頓,刁銘再次出言道:“今日來,我隻有一個問題,元霸是怎達到煉氣一層的,你如實回答,要是有絲毫隱瞞,我會讓你再也見不到今的太陽。”
孟雲臉色一變,眼神變得有些意味深長,緊緊的盯著刁銘的雙眼,道:“元大哥就是機緣巧合之下練就了一縷靈氣,這個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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