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你的,這個是你的,各位看我這樣的分配公平吧?”
視線轉回木屋,眾人圍繞著桌子,刁銘擺出十一個大碗,每個碗中都倒了半碗左右的靈稚蜂蜜。
而在木桶中,還有著足足大半桶的蜂蜜在燭光的照耀下透著晶瑩的光澤。
而刁銘正嘴中咬著匕首,將每個碗的蜂蜜放置均勻。
“老大,這個是否是有些不公平,您看,這桶還有大半桶呢。”
青狄眼神有些躲閃,吞吞唔唔的道。
費了這大的心力,刁銘獨占大半桶的蜂蜜,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這點是給人塞牙縫嗎?
刁銘冷笑一聲,眼中凝聚著寒光,笑眯眯的詢問道:“,你覺得該分多少呢,進去取蜂蜜可是我自己冒著死掉的風險取的,你們隻是打了下手,當然這個蜂窩是你發現的,我也不能虧待了你。”
著,刁銘再次從木桶中取出一勺,放進了青狄麵前的瓷碗中。
張陽臉色怒氣瑩然,冷哼一聲,目露不善之色,冷冷的道:“刁銘,不要以為我們怕了你,這蜂蜜離開我們在場的任何一人,你都不可能取到,現在竟行殺雞取卵之事,我們現在有著十一人,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哼。”
聽聞張陽如此出言,有了人帶頭,眾人看向刁銘時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不懷好意起來。
集十一人之力,而刁銘隻有一人,當然,還有腳下蹲著的一條狗,這一人一狗的實力在十一人看來簡直是可以忽略不計。
財帛動人心,在分配靈稚蜂蜜的利益麵前,張陽帶頭之下,終於是撕破了麵皮,而距離從崖出事,隻不過是三的光景。
刁銘取下嘴中的匕首,緊緊的盯著張陽,輕笑一聲,將其麵前的蜂蜜拿了起來,放在了腳下,黑狗急忙湊了上去,吃得津津有味。
而眾人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一沉,已經有人拿起了早已經放在一旁的鐵楸,看向站在刁銘麵前的張陽,似是隻要他一句話,那將群起而攻之。
刁銘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將匕首插在木桌上,笑眯眯的道:“我過,隻要有第一次,我就不會讓你好過,看來,你們是不將我放在眼啊,有本事一起上,我倒要看看,你們心中的膽子有多大。”
看眾人熟練的拿起身旁的鐵楸,刁銘已經能預料到,這些人應該是早就有了預謀,礙於眾人並沒有團結一心,並沒有表現出來。
而在分配靈稚蜂蜜的利益下,張陽起了帶頭作用,眾人心中的不滿之意達到了頂點。
隻要製服了刺頭張陽,這些人絕對不敢輕舉妄動,刁銘眼中一閃,心中已經下了決斷。
臉上沒有絲毫懼色,慢悠悠的將木桶放在一旁,場麵漸漸的變得凝重起來,而場中的黑狗早已經將蜂蜜舔的一幹二淨,似是察覺了氣氛不對,早已經跑出門外。
張陽操起一把鐵楸,大喝一聲:“大家上,製服了刁銘,蜂蜜我們大家均分。”
得到了張陽的承諾,眾人手持著鐵楸快速向著刁銘衝了上去,除了昏迷躺在一旁的麻子,其餘人全部加入了反抗刁銘暴政的行列。
而第一個衝上來的便是張陽,刁銘冷笑著搖了搖頭,一個箭步上前,匕首被拿在了右手中。
憑借著神識的感應,張陽掄砸下來的鐵楸被他險之又險的側身躲過,趁著張陽還沒有展開下一步動作。
刁銘已經身處其後,握著右手的匕首快速探出,不給張陽下一步的機會,匕首深深的刺進張陽的後背,齊柄沒入,鮮血順著血槽快速流出,空氣中立刻彌漫處劇烈的血腥味。
“啊”
背後遭受重創,張陽終究是個凡人,在劇痛之下,哀嚎出聲。
而這時眾人的鐵楸已經撲麵而來,刁銘不躲反進,依靠著木屋的狹,將張陽一把擒到身前。
眾人反應不及,鐵楸全部招呼在張陽的後背上,而刁銘則依靠著張陽身體的掩護,毫發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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