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鍘子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吳弘毅 本章:第四十七章·鍘子

    深沉在歲月,清晰在回憶,陳舊在往事。舊夢經年的華章,停放著它獨有的位置,一生不變,關於草堂,關於舊物,我們農家的鍘子。

    鍘子又名(鍘刀),包青的電影有一段鍘美案的戲,其戲、更是父親最喜歡的看的。然而、我所的舊物——鍘子,更是我們西北農家最樸實的舊物。

    鍘子一般都是用粗壯的木頭杠子做成,長寬不一,有大有,其中間部分為空心,專門用來裝鍘刀,鍘刀,其刀刃一米不過,刀刃寬又利,多則是鋼鑄成。

    鍘刀兩部分組成,一條粗木杠子,其中間挖出一道深槽,另一部分則是帶有短手柄大鋼刀,鋼刀的利刃部分,是深藏在其大木槽子。用一根細細的鐵軸,將刀眼和杠眼固定在一起。

    在我們農家,鍘刀都是給牲畜鍘草,等一切的專用工具。一個人喂草,一個人用力的往下壓,一壓一刀,整整齊齊的切開,循環重複的動作,反反複複,一遍又一遍的喂草壓切,這就是我們的鍘草了。

    如果鍘刀,它是一件舊物,那如此簡單又實用的工具,從大中國的宋朝,一直留守到今的歲月,十分簡單又實用的工作原理,一定凝聚著我們中華民族的智慧結晶和無比豐富的想象,將其創造的如此完美又實用。

    句實心的話,關於鍘子,我從很的時候就已經接觸了!作為農家子弟,從勞動是沒辦法選擇的宿命。父親常年為生計奔波在外,留守的妻兒,永遠是一家最最苦的勞力了。這在西北農家,普及性的存在,是最正常的事。

    我們家的鍘杠,具有古舊性的曆史,它應該是分家時,遺留在我們家的,還是分家後,父親重新打造的,這、我無從知曉!但從記事起,它一直停放在土牆瓦片的大磨坊中,每次鍘草,都要把沉重的木杠子搬出搬進。

    一把無比堅硬的鍘刀,常年累月被用的無比老舊,父親在家的日子,會用院子的刀石,隔三差五的磨半,被打磨過的鍘刀鍘草很輕鬆,不顯的那重。鍘刀利刃帶鋼的部分,幾乎已經被打磨的沒有多少了。

    荒漠化的舊年月,牲畜永遠是農人的一個夥伴,所有的勞作都使喚它。草食動物一般都是口比較大的。每逢換草的季節,忙忙外,忙出忙進的母親,給它們(驢)鍘草更是日夜經常做的事。

    幼的年月,城孩子還在吃奶時,我們山娃,早就已經給父母承擔家務了!這是成長環境的對比。但年紀,沒有多少力量根本是抬不起鍘刀的,更別是往下切壓了!但別無選擇的現實,就是讓你學著不斷的麵對和努力了。

    談及鍘草,更是一件技術活了!給鍘刀喂草是一件無比危險的活,母親一直都不讓我喂,生怕不心把指頭或手切下。每一次哪怕是她一把三五根的喂,母子兩人耗時耗事的鍘到大半夜,黑燈瞎火,其工作都是讓我壓切。

    清晰的記憶,有時會讓人特別難過,難過自己一生經曆的點點滴滴,原來、堅強的代價都是要痛苦的試練之路,或多或少的磨難。更心疼母親從稀罕自己的點滴,是她就這樣把我培養長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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