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落地鏡子看了一眼鏡子麵的我,這一眼看去,倒有幾分混血兒的模樣,隻是因為我額頭的那顆朱砂痣,和我淺咖啡色的眼睛。
“好吧,我們趕緊走吧。”我也不想多過問衣服的事情,隻是剛剛想知道玉打的什算盤。
“好!”
三人一起化好妝後,感慨了一下鏡子的美女,果然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啊。
到了酒店外果然有人前來接我們,為人比較恭敬,和之前接我們的那個保鏢完全不一樣,有種黑社會的感覺。
這座城市,果然表麵上看著平靜無波,實際暗地波濤洶湧。
那些在人群視線的有錢人,不定就是和我們一樣的捉鬼師,他們知道一些人類不知道的東西。
車在一座酒店停下了。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陳硬,在酒店商量事情?
“這安全一點啦,反正什都有。”
陳硬秒懂我的眼神,上來扶著我:“二當家的,您請。”
被他這模樣給逗笑了,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恩,陳子真是體貼,沒枉費我平時疼你。”
王靜拍了拍我的肩膀,打斷我和陳硬的話:“這有同類。”
同類?
王靜的同類是?
“你的意思是,我們同類?”
我想不是。
“是我的同類。”
王靜的同類就是鬼靈以上級別的,王靜絕對要比玉霜這樣的鬼靈存活率久,畢竟玉霜不能和王靜一樣實體化,更加不能像她這樣如此自由自在的行走在白被人當成人類。
“我們來見的是負責這件事情的人,所以有同類是很正常的,不定別人和林晨一樣,喜歡養呢?”
王靜瞪了我一眼,眉目盼兮:“那是和我對立的一種氣場。簡而言之,就是她的存在是怨念,而我是善念。”
我動了動唇:“難不成她還敢在這做些什?”
王靜輕笑:“她當然已經做了什。”
當然已經做了什?
按照這----
“快,進去看看。”我失聲開口,叫上陳硬和玉加快了步伐。
這座酒店無論是設備還是環境方麵能看得出來都是一流的,整體員工也是素質有加,可是此刻在房間的拐角處出來幾個驚慌失措的客人,皆是頭發淩亂,雙眼布滿血絲,嘴唇顫抖的開始奔跑。
王靜對了,果然,已經開始行動了。
“快,去看看。”陳硬把包扔給後麵跟隨的保鏢,拉著我立馬走上前去。
血,蔓延了整個過道,走廊上的年輕男子雙眼落在鮮紅的地毯上,舌頭被人割了半截,一張臉毀的隻剩下肉泥,甚至能看見森森白骨,最慘不忍睹的是他下半身光著,大腿絲毫無損,可是****卻血肉模糊。
“嘔···”我扶住牆,看到這種場麵還是忍不住幹嘔起來。
這種殺人的手段,也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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