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能聽到!”
夜靈破涕為笑,驚喜的聲音傳遍了係統空間,伸手在屏幕麵前揮舞,“墨亦白,你現在怎樣了?”
剛一臉激動的完,她神情又黯淡下來。
攝像頭不是傳呼機,她的再多,他都是聽不見的看不到的……
她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驀然反應過來:
“墨亦白知道攝像頭的事情?!”
夜靈一臉愕然。
那邊的墨亦白卻低低的笑了,“兔子,雖然不知道你裝的東西是什,但我姑且認為,這是你追蹤我用的工具吧……”
“是不是很好奇?在你吻我喉結的那一瞬,我就感覺到了。殺手,你的情緒全寫在臉上了,我怎會猜不出來?”
夜靈怔怔的盯著屏幕。
他那邊沒有人,她猜測他是被單獨放到了一個車廂,畢竟他那虛弱,完全不可能有力氣逃跑。
“兔子,我很好,不用擔心。”
墨亦白聲音帶著淡淡的暖意,輕撫著她的心頭,“生死契的開關我鎖住了,兔子不會傷心吧?聽修羅殿主把你帶走了……”
他頓了頓,眸色複雜。
“兔子,我不希望他碰你,哪怕是一根頭發。但……如果血咒發作,可以離他近一點,血咒會好許多。若他對你用刑,想想你犯錯時是怎扮可憐的,他也有血咒,會不自禁對你心軟。”
夜靈想想自己隔著人皮麵具,擦過修羅殿主側臉的那一下……
愧疚的感覺很濃,像發酵了一樣。
她怎可能怪他……他關掉生死契,還不是想瞞著她,瞞著她他被灌了多少毒藥……
“兔子,迷途深穀快到了。”
“兔子,沒有哭鼻子吧?一瞎擔心。有焱毒在,為夫的抗藥性很強,不會出事,嗯?”
沉穩的嗓音,在空間中緩緩流淌。
尾音上翹,是他的習慣。
夜靈看著畫麵,很想再聽一些他的聲音,但接下來是一段長久的沉默。
她回憶著這三的畫麵,一時不知他的話是真是假。
抗藥性嗎?
可她記得,他在被人下藥時,明明沒有半點抗藥性的表現。
而且,這三,她挺盼著他出去吃喝點東西補充能量。但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隻和他隔著一層木板,墨亦白也沒有吃喝過一次。
“墨亦白……”夜靈垂著眼瞼,聲音幽幽,“你是有多倔,才會不吃別人家的飯?就算條件是添一倍的藥量,也比你整整三不吃不喝強啊……”
墨亦白聽不到她的問話。
薄薄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兔子,我很想你。”
低若呢喃的聲音,情緒複雜。
夜靈在他身上裝的圓片,他並不明白功用,隻能向最好的方麵想,懷著渺茫的希望,盼著她能聽到。
這幾日不在她身邊,沒能保護她,是他的失責。
“恩恩,我也想你。不過,很快就能見到了,嘿嘿!”
夜靈傻笑。
迷途深穀離百淼河不遠,哪怕古代交通不便,也隻是渡河的問題。
兩人的交流就此停止。
他的車廂在減速,應該是快到了。
轉瞬之間。
就在夜靈一臉懵逼的時候,墨亦白原本平靜的呼吸驟然微弱得幾乎聽不到了,手也虛扶在胸口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與此同時,車門“哢嚓”一聲打開。
“這……莫非車門外的空氣也有毒?”
夜靈瞪大了眼,一瞬間好像明白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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