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隨心皺著眉頭,轉頭看著陸畫南:“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個姓秦的在玩我表妹?”
“小觀不是那種人,但是他媽媽確實蠻不好應付的。”沐沐扶額輕歎,語氣輕緩:“我老公說,紐爾跟想爾的兩個老董本來就有意要結為親家,但是聽說兩方子女似乎對彼此不感興趣,所以遲遲都沒有談成。”
“南南,你男朋友出國前有說什嗎?”柴隨心一手撐著臉頰,淡淡的問。
“有,他讓我等他,我與他身邊的好朋友們都有在持續聯絡。”陸畫南拿起熱茶喝了一口,這消息她半信半疑,還是問林衝比較清楚。
“他的好朋友可靠嗎?”柴隨心問。
“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幫了我很多。”陸畫南淡淡一笑。
“誰啊?林衝還吳勇?”
“林衝。”
“這樣啊!隨心你就不用緊張了,林衝是秦觀身邊的人沒錯。”沐沐點點頭。
柴隨心低下頭沉吟了一聲,才緩緩的點頭。
“我該怎稱呼你?”沐沐笑著問。
“我叫做陸畫南,水墨畫的畫,東南西北的南。”
“,這名字好美,不然我也跟隨心一樣叫你南南?”
“當然好。”
“南南我跟你說,你如果有事情不知道的,問不到林衝的話,找我也可以的,我跟秦家關係也不錯。”沐沐閃著晶亮的眼眸看著陸畫南,一手搭上陸畫南的手背上。
“謝謝沐沐姐。”
“以後我怎跟你聯絡啊?”
“我會去表姐的診所兼差,電話號碼我發給你吧?”
“隨心,我發現你表妹比你好相處耶!”
“……”柴隨心翻了一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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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你過來一下!”一個眉目清秀的男人招著手。
“貝爺,您說。”小七趕緊跑了過來。
“沐沐怎回事,最近常常跑出去?”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身為她的護衛你不知道?你是皮在癢還是仗著沐沐對你太好就忘記自己的本分?”
“我是真的不清楚,上回小少爺生病去了診所以後,之後夫人幾乎隔個幾天都跑去診所,看她都開開心心的,我前兩天問她,她說是去找朋友。”
“朋友?診所那種地方病菌這多,約見麵不能約外麵嗎?”叫做貝爺的男人嘖嘖兩聲,皺了眉頭。“好了好了沒事,我自己去問。”
貝爺邁開大步快速的來到最麵的一間房間,推開門後就看到麵有兩個男人,一個男人背對著他站在窗前講電話,另外一個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書。
“丁貝,幫我拿一下桌上的筆好嗎?”躺在沙發上的人揚起纖纖細指,比了一下遠處的桌子。
“鳳九,你又不是我老板,以後你自己拿。”
話雖如此,丁貝還是把筆拿了起來,丟了過去。
“臉色剛剛進來就很臭,怎了?”鳳九闔起書,親切的問。
“又不是找你的。”
站在窗邊的男人放下手機,從容的轉身走到另一處的沙發上坐下,還沒等丁貝開口,他就輕輕地說了:“是我讓沐沐去診所的。”
“我說安靳大老爺,沐沐的身體可沒有好到天天去病菌孳生的地方找朋友吧?”丁貝轉頭,難以置信。
“診所有我們在美國度蜜月的時候認識的朋友,她最近碰上了一些事情,沐沐去的話,黑豹部隊也會過去,這是她的意思。”
“你是說……她的朋友出事情需要用到黑豹部隊?是被討債了還是殺人了?”
“都不是。”安靳沉穩的拿起桌上的紅酒杯,舉起來。
“那有什比這兩個還嚴重?”丁貝納悶的問。
“躲狗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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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姐早安。”陸畫南從櫃台探出頭來,微笑打招呼。
“南南早安!”她開心的提著兩個精美包裝的盒子放到櫃台上,樂孜孜的對著陸畫南說:“一個給你們櫃台姑娘們分著吃,另外一個等隨心忙完後給她。”
“好的。”陸畫南接過兩個蛋糕,便起身去找冰箱先把東西安置好。
此時一個穿著剪裁套裝的女人,提著一個黑色的公事包走了過來,語氣平淡無起伏的問:“請問陸畫南小姐在這嗎?”
“有,請問您是哪找?”
“我是律師,有些事情要請教陸小姐。”
“哪的律師?”柴隨心剛好走了過來,語氣平靜,態度冷傲如霜,177公分的她站在這個女律師麵前,女律師隻到她的肩膀而已。
“請問您是?”女律師抬起頭,神色平和。
“我是陸畫南的表姐,受人之托照顧她,所以有什事情直接跟我說就好。”
“是關於陸小姐之前的案子,我們有必要跟她在進行一些事項的確認。”
“哦?所以你是負責這件案子的律師?”柴隨心問。
“我之前是,但目前已經事情變得比較嚴重,已經轉手給我老板處理。”女律師平緩的陳述著。
“那怎不是你老板進來?”柴隨心冷哼一聲。“你隨便說你是律師我就信你?”
“不好意思,我老板在外……”女律師淡淡的回絕時,一個高俊挺拔的身影走進了診所,那抹溫和爾雅的笑容令櫃台的小護士們都臉紅心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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