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風還沒有從永夜城離開,它穿梭在無數的帳篷之間,被士兵的戾氣所困,無法離開。戾氣最重的,當屬斬羽,他將雷送走,戾氣更重了。而就在這時,一個不會看空氣的人出現了,他哼著曲,大搖大擺地在半路將斬羽攔截下來。斬羽停在原地,冷笑了三聲。
“真不知道你什好,哼的這難聽有沒有點自覺。”斬羽輕蔑地笑了一下。
“的好絕情啊,離你的目標還差多少了?”
無陵從遠處緩緩走近,踏著輕快的步伐,肩上的大衣隨風飄動,整個人一副十分放縱的狀態。
“你不是不在意?”斬羽的語氣十分冰冷,他已經將大拇指按在了劍柄上,隨時準備出刀。
“沒有,玩嘛,有意思的話我也可以陪你玩玩。”無陵拍了一下巴掌,大笑道。
“無妨,你可以和他,我也有點好奇了,這個受盡世界恩寵之人。”太刀對斬羽傳音道。
“好啊,我在策反啊,具體計劃就不透露了。”斬羽答道。
“三家聯手碾壓,你還要設內奸,你可有夠不人道的。”無陵搖了搖手指,然後給煙鬥點煙。
“減少損失,這是戰爭所必須所必要的,這是統領的職責。”斬羽答道。
“也對,是我傻了。”無陵好像很困擾的樣子撓了撓頭,準備轉身往回走。
就在這轉身的一瞬間,斬羽纏在刀上的黑布瞬間碎裂,轉眼,刀身已近脖頸。出刀速度之快,將刀刃和空氣摩擦產生的聲音遠遠地拋在了後麵。無陵沒有任何防禦的預兆,也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而是吸了一口煙鬥,繼續走路。斬羽在刀刃和無陵的脖頸接觸的瞬間收回了太刀,太刀入鞘,血液緩緩從斬羽的脖頸流下,聚積在鎖骨上。
“過了,你殺不死我。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的事情出去的。”無陵搖了搖手中的煙鬥,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也玩玩,你不必害怕。”斬羽微笑了一下。
“我先走了,多謝讓路啦。”無陵大搖大擺地走了回去。
待無陵走遠,太刀晃動了一下。
“現在確認了,殺不死,還有,你不是這衝動的人吧,別讓我覺得選錯了人。”太刀的語氣很平淡,但卻含著濃厚的指責之意。
“我不記得你有這蠢,他不在意這件事,那為什我走到外境邊緣返回的時候卻能碰上這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斬羽回擊道。
“就算他出來,誰信?換你你信嗎?一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突然指認永夜城曾經四處征戰的功臣。”
“看伯父怎想了。”斬羽望著城內的高塔,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仿佛上麵的血肉都已經要爆裂開來了。
在永夜城之中,永夜議政廳是最高的建築物,而第二高的,便是曾經與落翎父親征戰四處的夜無涯的宅邸,與其是宅邸,不如是一座塔。結合了塔和府邸設計建造而成的奇怪建築物,仿佛兩個金字塔一正一反合扣在一起,在上部的頂端還有那四角漆黑的塔,在相輪周圍,環繞著漆黑的銘文在飛速的旋轉,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陀螺佇立在地麵之上。
無陵一邊悠哉地抽著煙,一邊一步三搖地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大少爺,你去哪了?”一個管家樣的人一邊向無陵鞠躬一邊問道。
“宇叔你平常沒這大的好奇心的。”無陵停下朝著管家吐了一口煙霧。
“咳咳咳。”管家被嗆得咳嗽起來。
“哈哈哈,沒事的。”無陵大笑著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走向自己的房間。
管家摸著自己的肩膀,看著無陵的身影,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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