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揚最近的脾氣有些暴躁,大有生人勿近的感覺,每都是繃著臉,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五百萬,臉上陰沉的能夠擰出水。
陳默從夏成揚的辦公室出來,看到秦蕭拿著文件急匆匆的朝著夏成揚的辦公室走來,一邊走路一邊還講著電話。
秦蕭看到陳默垂頭喪氣的樣子,掛掉電話之後來到了陳默的麵前,指了指辦公室的門,道:“還在發脾氣呢?”
陳默攤攤手表示無可奈何,道:“對於他這種內分泌嚴重失調的失戀的男人,我和你都是愛莫能助的!如果你沒有非去找他不可的理由,還是別進去了!”
“不行啊,就快年底放假,我準備提前三離開公司。我答應了惜惜今陪他去夏威夷度假,你也知道她最怕冷了。過幾就下雪了,我要是不能按時出發,惜惜就該對我發脾氣了。這件事我得提前和揚少呀!”
陳默下意識的攔住了準備敲門的秦蕭。看著秦蕭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世界,想起廖楚嵐那張蒼白無助的臉,陳默的心不由得痛了一下。
為廖楚嵐這樣一個好的女人,也為秦蕭這樣一個糊塗的兄弟。
陳默低頭沉吟了一會兒,道:“在你見揚少之前,我有件事想要跟你,來我辦公室談。”
“什事這神神秘秘的?”秦蕭跟著陳默到了辦公室,在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下。
陳默不知道該怎開口,他估計不到秦蕭了解事情的真相以後能不能接受。
“怎不話?”秦蕭看著陳默嚴肅的樣子,笑道,“你該不會是想跟我表白吧,這多年兄弟,你知道我對同性沒興趣的!”
“我就算男女通吃也看不上你,瞧你這德性!”
兩句玩笑之後,氣氛變得隨和起來。陳默歎了一口氣,有些事難以隱瞞,終究還是要做個了斷。他緩緩的將廖楚嵐的事情對秦蕭做了簡單的陳述。他看著秦蕭的臉色變得鐵青,最後又變得蒼白。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秦蕭覺得在這段時間,他是世界是灰暗的。他不願意去相信,這是白惜惜刻意策劃的,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白惜惜真的有可能這做。
“秦蕭,你了解揚少的個性,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這件牽涉到柳詩晴,白惜惜早就已經沒命了。不過不管怎樣,即使不是為了柳詩晴,你也該給廖楚嵐一個交代吧。畢竟在這件事上,是白惜惜欠了她的。而你,也欠她一個道歉。”
秦蕭回過神來,他的雙眼通紅,十指交叉著放在麵前,低沉著道:“嵐嵐知道嗎?”
“她還不知道!”
“那知不知道惜惜為什會欠林帆三百萬?”
“我沒有調查下去,有些事不應該由我去查!”
“麻煩你幫我轉告揚少,這件事我來處理。嵐嵐那邊由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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