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錫痕的退出,械具石摩也被激活了,陣陣鋼鐵咆哮聲穿過了峰頂,激蕩在沉浮學院的上空。
“蹭…蹭!蹭!”
一道道身影如離弦的勁箭,趁著‘石摩’沒有徹底蘇醒,快速的襲向其近前。
流羽站在原地未動,因為他還不清楚械具的攻擊方式,在沒有清楚石摩攻擊方式之前,他絕不會妄動!
陶得得也站在原地,這到不是陶得得不清楚械具的攻擊方式,而是因為流羽沒有動,在和流羽相處的一時間,陶得得已經清清楚的意識到,流羽沒有動之前,自己最好也不要動!這是他今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
“啊……呀!”
一片驚呼後,第一批衝上去的學員,以更快速度退了回來,如同狂風之下的落葉,七扭八歪的摔落在地。
竟然沒人能進得‘石摩’身前的三丈,就被石摩揮動的巨臂甩了回來。
雖然早就並不容易,但是看著衝上去的幾人連身都近不了,陶得得還是暗暗捏了一把汗。
“怎辦?”看見流羽依然站在那沒有要動的意思,陶得得不由得有些著急問道。
“等!”
流羽淡淡的回了一句,看不出他在想著什。
確實,僅僅從剛才的一招來看,並發現不出什破綻。所以流羽並不急著,好在並非所有人都如他這般鎮定,剛才那些學員被摔回來的同時,又有一批學員伺機衝了上去,甚至連剛剛摔落在地上的學員也有著掙紮起身衝了上去,場麵瞬間升溫,學員們各展其能,徽章爭奪戰就此展開!
跟流羽一樣站在原地的還有幾人,但讓流羽比較關注的卻隻有四個,一人正是白時相遇的那位黃衣少女,此刻她默默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著什,至於白和她一起出現的那個男子,在剛才已經隨眾人衝了上去。
另外值得注意的三人中,其中一位是身穿紫衣的俊美少年,漆黑黑的頭發隨意的束在腦後,兩道劍眉下一雙狹長的大眼睛充滿神韻,薄薄的嘴唇上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腰間佩戴著一把如玉的彎刀,看起來絕非凡鐵,整個人則懶懶的靠在一棵大樹上。
剩下的兩位中,一位是外表秀氣的少女,一身精簡的勁裝散發著一股蓬勃的英氣,加上頭發斜紮馬尾束在腦後,給人以帶刺玫瑰般的錯覺,另外一位則是一個衣著極為怪異的學員,黑色的鬥篷從上到下幾乎籠罩全身,似乎是怕被人看到身體一樣,整個人站在那如同一截枯木,動也不動,哪怕是距離很遠,流羽也依然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陣陣的死氣。
爭奪半響,場中形式終於發生了變化,眾學員眼見單打獨鬥無望,選擇了默契的配合,連手進攻石摩,終於將局麵挽回一些優勢。
這時,一名學員趁著石摩攻擊前方人員的間隙,忽然加速,從側麵貼近石摩,同時他的手臂硬生生變長一節,借著石摩回防不及之利,摘下徽章頭也不會的衝了出去。
有了第一個人成功拿到徽章,場中剩下的學員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不再保存實力,如同發瘋一般。
靜靜的注視著場中的變化,流羽低聲在陶得得耳邊了幾句,隨後無聲無息的退出了戰圈,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而陶得得在流羽退出戰圈時,也終於加入了爭奪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場中幾乎所有的學員都進入了徽章的“爭奪戰”中,唯獨有那個身穿鬥篷的學員,依然站在原地,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他似乎就那樣閉著眼睛睡過去了一般。完全不在乎眼前發生的一切!
有了全員的加入,石摩也終於出現了左右支拙,即便此時巨大的手臂在胸前揮舞出一道道殘影,仍然避免不了一兩個漏網之魚能夠趁機貼近身前,摘下徽章。
由於之前的聯手出擊,眾人沒有拿到好處,僅僅成全了一個人拿走徽章,所以此刻沒有人願意為他人做嫁衣,效率自然也就低處了很多,看著場中眾人各自為戰。陶得得眼珠一轉,大聲道:“大家將石摩引向樹木茂盛的地方,那有樹幹阻擋,它的攻擊必然會受到影響!”
聞言,眾人雖然麵上不屑,但心還是比較認同,默不作聲的將石摩向著樹木繁多的地方引去。
“哢!”
“啊……”
隨著一聲慘叫,第一枚金色的徽章終於被人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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