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來我靖國神社撒野?”
楚和老牛正話,隻聽一聲斷喝自拜殿內響起。
這話是用倭語的,兩人自然聽不懂,不過大概能猜出什意思。
他們循著聲音看去,隻見三個衣著古怪的人從拜殿內衝了出來。
當中那人四十多歲,身穿倭國武士服,腰挎太刀、脅差一大一兩把武士刀。
左右兩人則是忍者打扮,隻不過其中一人的忍者服為紅色,胸前繡有火焰圖案;另一人忍者服為黑色,胸前所繡圖案為水形波浪。
三人衝出拜殿,看到門前倒塌的牌坊以及大片的廢墟,頓時大怒。
“是你們幹的?”領頭那中年武士怒目看著楚和老牛,目光一閃:“你們是支那人?”
這次用的卻是華夏語。倭國文化深受華夏影響,見到個會漢語的倭人並不奇怪。
至於他為什一眼就能看出楚來自華夏,也很好理解,因為華夏和倭國雖都是東方麵孔,但外貌上總有些細微差別,況且楚恤上那滑稽的“太太雞精樂”幾個漢字,也很容易區別他的身份。
“支支支支你嗎啊!”饒是楚算不得憤青,也被他的話激起怒火,怒道:“是老子幹的又怎樣?”
“八嘎!”那中年武士大怒。
這時廢墟中,有個靖國神社的護衛跌跌撞撞爬起來,哭聲道:“宮本大師,這個支那人太可惡了,竟敢擾亂靖國英魂的安寧,您一定要殺了他。”
“廢物,退下!”宮本厲聲斥。他是拜殿的值守,負責殿中護衛工作,卻沒想到連門前牌坊都被人砸塌了,怎能不氣?若不是他心機深沉,想問出楚的身份和來意,早動手了。
他喝退那個多嘴的護衛,眼神冰冷的看著楚,沉聲道:“支那人,出你的來曆,為何要到我神社攪鬧?”
“呸!什狗屁神社!”楚撇撇嘴,不屑道:“你丫聽好了,老子是來找大蛇丸那孫子算賬的,識相的就快把他交出來,不然老子拆了你這個破殿。”
“大膽!”這次不等宮本開口,他旁邊的兩個忍者便忍不住開口斥。
“大人,還跟他廢什話,不就是一個狂妄無知的子嗎?不如就由屬下出手解決了他。”兩個忍者一步邁出,齊聲道。
“不得魯莽,退下!”宮本喝止兩人。
然後看著楚道:“支那人,你找我們蛇尊大人何事?”
“找他討債!楚摸了摸鼻子,大刺刺道:“那孫子竟敢動俺大姐國仕無雙所保護的人,真是狗膽包,看老子不把他剁吧剁吧了喝蛇羹。”
這家夥,和八大滾刀肉廝混了十來年,平時話不免沾染了幾人的習氣,不是裝憨扮傻,就是痞子腔調,正經的時候不多。
隻是老牛在旁聽到他竟然稱呼國仕無雙為大姐,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起來,一臉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快要吐血的那種古怪表情。
而宮本三人,一聽他到國仕無雙,頓時臉色大變。
明珠的事情,他們也略有耳聞,大蛇丸不僅破壞了共濟會總部的計劃,還得罪了國仕無雙,惹來大的麻煩。據共濟總會那邊已傳來消息,要嚴厲處置大蛇丸。而且靖國神社的幾位尊者已經開過會了,意見達成一致,準備將大蛇丸除名,並且即將抓捕他。
隻是沒想到,大蛇丸將被除名的命令還未下達,對方便找上門來。
這下麻煩了。
任誰被國仕無雙那等人物盯上,都不會好過的。
便是方才開口斥楚的那兩個忍者,也收起了不屑的表情,忌憚的看著楚。
“閣下,您是國仕無雙尊者的弟弟?”宮本心翼翼的問道,連稱呼都變了。
他這人性格比較謹慎,知道楚既然敢欺上門來,必定有所依仗,所以才一直壓著怒火沒出手,就是想問出楚的身份和來意。隻是問出來的結果,真把他嚇的不清。國仕無雙,那可是能輕易滅殺人境二重強者的存在啊!誰人不懼?
“沒錯!”楚大刺刺道:“國仕無雙就是俺親姐!”
“呸!真是個滑頭!”老牛在旁一聽,頓時翻了個白眼。他知道這家夥為什這,不外是因為今得罪死了倭人,怕人家人境高手秋後算賬,所以才恬不知恥的冒充國仕無雙的弟弟,就是想讓對方忌憚,不敢對他下死手。
“啊你是是國仕無雙的親弟弟?”宮本三人聽了則是勃然變色
拜殿深處,是靖國神社最隱秘最核心的所在——本殿。
這是供奉神祗的地方,嚴禁一切外人進入。
異能組織靖國神社名義上的總部,便設立在這。
其建築風格完全參照華夏廟宇建造,正殿是整座本殿的主體,其中供有神像,即迎麵正堂前掛著的一副畫卷,供人祭拜。
奇怪的是,畫卷上的神即非倭人,也非獸類圖騰,而是一個中東人麵孔的人物圖像,身上衣物帶著明顯的猶太人特征。
畫像下即是供桌,以及用來供信徒跪拜的蒲團。
楚砸塌拜殿的牌坊時,正有兩人在蒲團上靜坐。
兩人身上俱都穿著黑色鬥篷,上繡紅雲圖案,正是龍一耳見老牛時穿的那種紅雲服。
其中一人頭發金黃,看著年紀不過三十出頭,濃眉大眼,是個帶有明顯特征的混血兒。
另一人頭發灰白,麵容蒼老,皮膚毫無光澤和活性,如老樹皮般斑駁幹枯,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灰色,端坐在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其是一尊沒有生命的木刻雕像。
聽到外麵傳來巨響,兩人齊齊睜開眼睛。
“發生了何事?”“老樹皮”眉頭一皺。他眼珠竟然也是死灰色,連瞳孔都沒有。
“哈哈角都,你你是不是傻?這明顯就是地震了嘛”黃發青年大聲嘲笑道。他原本麵相便帶著股憨勁,如今一笑,看起來更傻了。
“蠢貨!地震為何我們這邊沒動靜?”那“老樹皮”呃也就是角都毫不客氣訓斥道:“飛段,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用屁股想事情?”
“草!角都,你這話是什意思?是在我是白癡嗎?”飛段不幹了,梗著脖子道。
“不然呢?難道你不是?”角都漠然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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