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子正在咋呼,一位白衣少女走了進來,步伐輕盈,麵容白皙,長發飄然。
看到這女子,我心中生出幾分寒意,她的眉心,有一條青紋,好像一條蛇,詭異無比。
女子滿臉帶笑,紅傘眉頭微皺,但隨即又舒緩了:“族長,老太君,這位是司徒家族的大姐,司徒霜兒姐。”
老族長嗯了一聲,花太君點點頭。
司徒霜兒上前行了一禮:“霜兒給白族長問安,給花太君問安。”
老族長麵容不展,冷聲道:“你來白羊山莊,有什事兒嗎?”
“回白族長,本月初七,就是我家老太爺的九十壽誕,家特意派我來請白族長、花太君,還有各位叔叔伯伯和家人,一起同去。老太爺,不光是為了慶祝壽誕,還有要事相商。”司徒霜兒道。
老族長捋著胡須:“嗯,司徒老爺有沒有將是什事兒?”
“這個霜兒就不知道了,還望老族長和家人能屆時光臨。”司徒霜兒鄭重道。
“好,我知道了,你回複司徒老爺,我一定準時赴會。”老族長語氣嚴肅。
司徒霜兒又行了一禮:“那霜兒就回去複命了,祝白族長福如東海,祝花太君壽比南山。”
花太君開口道:“既然來了,就玩兒兩,讓我們好好招待一下。”
司徒霜兒一笑:“多謝老太君,隻是家還有很多事需要料理,不便久留,還望原諒。”
花太君道:“好,那就明早上吃完飯在回去吧。”
司徒霜兒咬了咬嘴唇,見推脫不過,才勉強答應:“那好吧,隻是要打擾你們了。”
“沒事兒的,如意,帶霜兒去休息吧!”花太君對旁邊的白如意。
“好的,老太君。”白如意走向了司徒霜兒:“霜兒姐,跟我來吧!”
司徒霜兒點點頭,跟著白如意離開了。
白胖子問:“族長,你司徒家族葫蘆到底賣的什藥?”
老族長道:“此事事關重大,依我看,可能是鴻門宴,大家提前做好準備,免得到時候吃虧。”
白滕飛道:“應該不會吧!司徒家族風水術雖然精湛,但要是和我們的解夢奇術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量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樣。”
花太君笑道:“你太年輕,不知道這麵的深淺,風水之術和解夢之術,都是傳承自遠古巫族的奇術,要是各自將其發揮到淋漓盡致,誰也不知道能有多厲害。”
“不可大意了,風水之術得之於地,尋龍走山脈,砂眼明生死,穴位定吉凶,水脈藏精氣,二十四山向,可演化因果輪回,乃是巫術中的上乘奇術。”白族長緩緩道。
白胖子撇了撇嘴:“族長,你怎盡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們解夢奇術,隨便那一樣,也不比他們差。解夢可知前世今生,造夢可化地山川,破夢可時空顛倒,這豈能是風水之術可比的?”
花太君搖搖頭:“也不盡然,解夢奇術雖然玄妙,但都是幻想,如果意誌力堅強,道術高手往往可以自己破夢而出。而風水奇術,卻可以造化法陣,演化龍氣,移龍變穴,氣禦山河,主宰江山興廢,時代變遷更替……”
白族長歎息一聲:“解夢奇術,雖然比較完整,但你們的悟性太差,隻能掌握皮毛,實在是可惜,可惜了,可憐我白門千餘口,竟然無一人可殘破解夢奇術之玄機!”
白胖子縮了縮脖子,登時不話了。
白大爺等人也是唉聲歎氣,女眷們更是眉頭不展,都怪自己沒生出好兒女來。
老族長盯著我和白秋歌,眼睛一亮,道:“秋歌,你和夏二人還沒行房吧?”
他這一句話問的,大廳眾人都愣住了。
我臉一紅,想起之前的怪夢,心髒突突亂跳。
白秋歌這廝,好像沒事兒人似的:“外公,結婚之前,我是不會輕易破禁的。”
我心暗罵一聲禽獸,不過,除了夢,好像還真沒碰過我。
花太君笑道:“你是想讓他們兩人到夢靨洞麵壁?”
白族長道:“不錯,秋歌乃是我女兒的孩子,也算是我白家的一脈……”
白大爺臉色不悅:“族長,雖然白秋歌是仙的兒子,可家族自古就有遺訓,非直係親屬,不得進入夢靨洞!”
“老大,你的意思我們都明白。不過,規矩都是人立的,當然也可以改,再了,夢靨洞是禁地,祖上是怕別人進入會有危險,才讓我們白門世家擔當大任。如今,白門麵臨為難,若是因循守舊,怎也不過去。”花太君聲音溫和。
白滕飛看了看白秋歌,又看看我,道:“老太君,白秋歌可以進去,但是易夏,怎也不能讓她進去,不然,祖訓就要廢除了。”
聽白滕飛如此,花太君麵容冷了起來:“滕飛,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我想,你應該清楚,我們白門不能遭遇任何大的衝擊了。”
白滕飛雙目黯然:“老太君,我錯了。”
白族長道:“好了,這件事就這決定了,大家散了吧。秋歌,夏,你們兩人留下,我有話要。”
其他人都離開了,偌大的惡靨堡,隻有我、白秋歌、白族長、花太君。
這時,白如意和白胖子走了進來。
“老太君,我將司徒霜兒安排在了夢魂堡。”白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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