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摘下了樹上的各種野果,從這棵樹跳到那棵竹,抑或者蹲在岩石邊,東張西望,看到船隻在水上行駛。
急忙朝船隻上拋下了果實,緊接著,其他懶人猴效仿,大片大片的野果實臨空襲來,船隻成了被攻擊的目標。
船爺揮著長長的細竹像是在驅趕著它們,但是效果不大。一顆果實砸到船毫無大礙,但是成雨點般的果實襲來,船隻被砸的左右搖晃。
“完了,船要翻了!”陸曉驚了一句。
“啊!我怕!”歐陽萱急忙靠在他懷中,神色驚恐不已。
“!”他無奈笑了一聲。歐陽萱眨了眨眼,“哼,原來陸曉哥哥騙人的,你是個大壞蛋”
陸曉看著她張牙舞爪的,心中鬱悶不已,怎壞蛋總是我當!
夜靈抿嘴一笑,“來,到姐姐這來,不要和壞蛋在一起!”
“我才不!誰是你妹妹了!”歐陽萱對她揮了揮秀拳。
趙千金驚訝道:“咦,萱,她不是你遠方表姐,你怎這樣對她話!”
歐陽萱聞言臉一紅,看了眼陸曉,嘀咕了一聲,不知道在些什。
“船爺,這果實是熟透了啊,不錯!”陸曉撿起船上一顆紅透了的野果子,擦都沒擦更別談洗了,直接咬了一口咽下,“味道不錯,有家中白果子的味道!”
船爺戴著鬥笠回頭笑道:“你手中的叫馬蹄果,在野果一類,算是極品的了,不是在懸崖峭壁,你根本采摘不到的!”
“這還有一些爆瓜,懶人猴是不吃的,但是對我們來是味美極佳,剝皮入口,清甜可香!”
船爺早就在船兩邊搭起一些漁網,總算是接住了不少的果實,如果不趁早收起漁網,重量達到一定程度,會有翻船的危險。
懶人猴們還是在不停的扔著果實,船隻每往下一點,他們便會接二連三的在懸崖峭壁邊躍樹往後退一分。
扔完了爪中的果實,有些繼續在樹上摘野果子,有的則玩味般看著那搖搖欲墜的船隻,極為靈性。
船爺眼看漁網中的果實已經到裝載的極限,急忙是把網一拉,然後把果實分別撞在一口口麻袋中,足有三個麻袋。
陸曉透過竹編,看向左岸,發覺懸崖越來越陡峭,而那些寄生在岩峰重的樹木也越來越茂盛。
忽然,他看到離河麵大概二十來丈處的懸崖上光禿禿的一片,瞳孔一縮,那片地竟有一口懸棺。
所謂懸棺,就是厚葬,隻有大戶人家才能葬的起,也要看死人的一生行善,如果是大惡之輩,不能用於懸棺。
懸棺,厚厚的青岩打造,棺身後半在懸崖中,前半懸在空中,葬時最為嚴謹,論陰陽,定吉時,看寶地,握良棺。
陸曉眼見這懸棺不大,料定棺中之人雖是大戶人家,但是有惡跡,以至於厚葬也要夾身。
忽然,在此懸棺偏上向前十丈處,又陡現一懸棺,前半棺之上竟然長有一光怪陸離的不大鬆樹。
他心中一驚,急忙走出了篷子,蘇子怡同樣鑽出,安保鏢有些奇怪,不禁也往外一瞅。
頓時,嚇得他大驚失色,隻見懸崖峭壁的兩岸竟是密密麻麻的葬滿了懸棺,場麵極為震撼。
“寶叔,快看,有棺材!”他搖醒了閉目養神的趙寶。
寶叔睜眼一看,頓時如臨大敵,提起了嗓子眼,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陸曉在船尾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口長有鬆樹的懸棺,掐指一算,結果已出。
這是大福大德之像,想來此人生前是大善之輩,以至於死後普樹臨照,可自行選擇投胎人家。
他目測兩岸,發現大有不同,左岸都是青岩懸棺,而右岸則是木材懸棺。
這木材懸棺葬法和青岩懸棺葬法有所不同,木棺采取釘葬,也就是,在堅硬的懸崖壁上釘入兩個大木樁,然後把一口棺材擺放在突出來的大木樁上固定。
難以想象,在百丈高的懸崖之中,釘木樁,擺棺材,其難度乃是巨大的。
唯一相同點,都是年月過去很久的痕跡,日曬雨淋,木棺這邊有些棺材有腐朽的跡象。
雖然青岩棺那邊有歲月斑駁的痕跡,但是會存在的更久,上百甚至上千年。
船隻行駛到這,那些懶人猴都是停止了跟隨船隻的移動,因為已經到了懸棺的界線,它們不會再跟隨,有某些的原因還是樹木太少的原因。
隻有幾隻猿猴,有些不甘心的繼續跟隨,到了最後,實在沒有樹木可供它們攀緣,就在幾口懸棺上停留了下來。
然後,兩岸都是零零散散的懸棺,一直連綿不斷,他們好像進入了一個棺材的世界,左右回頭都是棺材,入眼是棺出眼是棺,棺棺相護,讓人升起恐懼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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