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怡閉上了眼,最角不知道在念些什,反正素指是掐動不停,顯然是在算著什。
安華啼笑皆非,笑道:“子怡,不是我打擊你,風水算命這玩意兒你是不懂的,懂個皮毛就亂來,會……”
“你給我滾!”蘇子怡猛的睜開眼,指著一塊石頭,“你給我撞死去……”
……蟲大跑了不知道多久,陸曉已經深深感到了那種不要命的精神,從膚毛當中,隱約感受到蟲大的汗液流動。
可惜,這離河寺還有一段距離,山路越發的陡峭,幾乎是岩石林立的場景了,樹木什的更加稀少。
所幸,跑了不遠,山路拐了一個彎,並沒有直上了,而是九點鍾的方向,平衡著萬丈山而過。
此地大約離山頂還有五六百米的樣子,拐彎之後,是一條由岩石開辟出來的山路。
慢慢的,陸曉感受到這拐彎山路的遠處有一股恐怖的氣息,像是要吞噬萬千一樣,心有當懼。
果不其然,正如所想,遠處猛然出現了一道萬丈深淵,而山路也變成了棧道。
棧道是擦著深淵而過,而棧道也是由邊上的岩石開鑿而成,僅有二人之寬。
一邊是懸崖峭壁,一邊是萬丈深淵,當真是命懸一線,不過,棧道邊有零散的石墩做護欄,增添了不少安全感。
而蟲大也不得不放慢了奔跑速度,隻有用跑來形容,後麵的兩虎一狗也不敢大意,心翼翼的跟隨著。
陸曉再不能安心,拉著虎耳道:“蟲大,放我下來!”
蟲大擺了擺身子停了下來,陸曉一起身,滾到了棧道最處,膽戰心驚的緩緩起身。
蟲大趴的倒在了地上,張著大嘴哼哧哼哧的喘著大氣,他暗自感動,輕柔著蟲大的肚皮,讓它呼吸順暢一點。
漸漸的,蟲大平靜了下來,陸曉看了眼黑死人和其他兩虎,深吸一口氣,虛汗從臉頰滑落,心髒砰砰直跳。
毒素被逼在身體的某一處,即將要爆發,一旦爆發進入心髒流入血液後果是不堪設想。
忽然,他咬破了食指,流出腥紅的鮮血,他輕輕一舔,咦!是甜的?
不可能!他又舔了一下,不對,是苦的!
這他慌了,又忍不住舔了舔,已經感覺不到其味道,原來是毒素已經在破壞他的味覺了。
事不宜遲,必須盡快製藥,來不及打量四周,也管不了血液的味道,掐指一算,這是塊寶地,適合製藥。
急忙解掉了所有背上之物,棺中劍未取下,對食指的血液道:“墓將,助我一臂之力,壓製其毒!”
墓將是融合在他血液當中的,當然是知曉守護者的話語,但是沒有意識和生氣的它,隻能憑著本能做事。
它讓血液流動的慢了些,毒素便少有機會爆發,但血液的速度決定了陸曉的身體,讓他更虛弱,腦袋眩暈不堪。
“藥……藥在哪兒……”陸曉哆嗦著,在黑色麻布袋中一番番的尋找,“還有砂鍋……”
隨後,隻見他從麻袋中拿出一包包的草藥,這是配製十二方的草藥,然後又拿出了一砂鍋,熬藥的。
敢打賭,這袋子就是居家必備,什都拿的出。緊接著,他一一打開了草藥包,什二兩三錢都被他掂量出來放在另一紙張上。
忽然想到,這地兒沒有柴火啊,全是岩石,怎熬藥?!
他焦急不已,看著黑死人和蟲大他們,“你們,找點棍柴過來,越快越好!”
“汪汪!”黑死人大叫著往回跑,大蟲們知會其意,吼吼叫囂著,俺老虎去也!
陸曉這才落下心來,心中悔恨不已,早知道今早不就熬藥吃了就沒事了,何必這樣痛苦自己。
也怪自己,沒把這毒素當回事,以為扛扛就過去了,想不到,是如此的難受……
感歎之餘,他用棺中劍往棧道邊的懸崖峭壁的岩石上一刺,刷的一聲,竟是把堅硬的岩石刺進了十多厘米之深,不得不這真是一把千年絕世古劍!
然後劍鞘一擺,砂鍋架了上去,世上最簡易的而又最奢華的灶台顯然已出。
沒多久,黑死人最先叼著棍柴而回,他二話不,一一把棍柴折斷,點燃了它們。
若想把藥性徹底發揮,必先熱鍋三分!他把棍柴疊起來燒著砂鍋,等待著砂鍋的三分熱量。
等著蟲大它們回來時,熱砂鍋已經差不多,陸曉首先打開竹筒把泉水導入砂鍋之中。最先倒入的清泉發出滋滋蒸發之響,隨著多量的水倒入,一切恢複平靜。
然後沸水入藥,大約一竹節筒的的泉水,燒開用不了多久,陸曉又把一些棍柴添加了進去,火燒的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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