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怎辦?”
華南生聞聲突然看向了沈仲,上一次聽到他這樣的問詢時,還是新婚後的不久。
沈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摩挲著桌子上因為材質不好而有的凸起,心中卻在擔心接下來的事情。
“雖現在是有大殿下罩著,可是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可是四麵受敵,大殿下更不會始終當我們的盾牌,還不是一樣到了關鍵時刻先犧牲我們嗎?”
華南生怎會不知道呢?可是,眼下,他既是別人的人,又怎會完全來去自由,即便是身邊有沈仲,可是那多的眼線絕不是好對付的。
他也開始有些犯難了:“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得讓我和武丁見上一麵。”
“這,關鍵是現在他那全都是駙馬和國舅的人,而且之前我們派去的線人幾乎都無故斷了線索,這邊絕對不止駙馬和國舅的人。照這樣來看,現在,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沈仲將這幾個月來京城之後斷斷續續搜集到的信息一攏,理出了個頭緒。他之前曾打聽到武丁和方家一去了水找華朵兒,以及如今華朵兒和方家一都來了京城,可是唯獨沒有看到武丁。因此,他便猜測著武丁想必還待在水。但是,再一想,如今的水怕是早已沒了什有價值的線索,武丁應該即刻前來京城與他們匯合才是,可為何又在水滯留?
沈仲有些想不明白,可他自己也自身難保。自從當日為了救方晴晴被郭老爺下藥之後,他每一即便是再晚,也必須要出現在果園子。隻要他能保證在午夜1時之前拿到這一的藥,他才會保住自己的性命並且不被毒藥折磨。可是,這些,他又不能告訴華南生,這個他所謂的真正的且唯一的主子。
華南生心中仍舊惦記著方晴晴,即便是如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心中仍舊放心不下。
再者,他對那封休書有些念念不忘。
“對了,你見過她手中的那封休書嗎?”華南生猛然間問起沈仲,搞得沈仲一個措手不及,硬是愣了半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休書是怎回事。
“方家一去找過她。”沈仲淡淡地道。
“什?”華南生聽聞猛地站了起來,他實在不敢相信。
“到底是怎回事?”
“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過,有一日在京城見到了二殿下的馬車?就是那個時候,方家一看到了我,留給了我一個暗號,之後,他不知如何出現在了城門口那。我去找他的時候,他遞給我一封信,如果我見到他姐姐了,替他轉交給她。之後,我們就再沒見過。”
“但是,有些奇怪的是,他怎會知道方晴晴會和我在一塊兒的?”
被沈仲這樣一問,華南生也覺出這其中疑點重重。可是他又不出來到底是什緣由。
“還有一件事,但是我現在還不確定消息是否真實。”沈仲突然想到了什,再次開口。
華南生轉身看他:“什事?”
沈仲很自然地起身,朝著門外來回踱著步子,也不急著開口,眼睛偶爾看向門外。大概等了一會兒,他又重新坐了回來,這才再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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