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陳大官人勃然失色,他做衙內這多年,誰敢這樣對他說話?
隻見他目光陰沉道:“你信不信,我一個條子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俠以武犯禁,衝撞貴人,少說也能判個流放千。”
“曹總管可是至尊心腹,你這個不知道哪跑來的野小子,還不速速退開!”旁邊一個衙內斥道。
“張口閉口什火麟劍、什你爹埋骨之地,真以為自己是什貴人不成?”另一個公子哥搖頭歎息。
他們完全沒把這斷浪放在眼中。
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衙內們要是不會一些武功,隻怕也不能在世間行走,再加上他們身邊護衛不少,因此自然不會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放在眼。
在這群衙內看來。123。他們身份尊貴,怎會怕一個窮小子呢?
曹化淳隱約感覺不妥。
他心機深沉,內心深處不相信任何人。
在灌江口,恰巧遇到要去淩雲窟的三個人,又恰巧在這遇到一個看樣子傻乎乎,不知道是否扮豬吃虎的古怪少年,誰知道這麵是不是有問題。
誰知道他們還是不是在這個深洞麵,搞什仙人跳的玩意。
想到這,他又轉身看了看周圍的護衛,以及混不當回事的道神大師,心中便放下心來。
自己的這些護衛武功高強。 。豈是尋常武夫所能比的?
火麟劍自然聞名天下,持劍人段帥也名震九州,但是他的兒子斷浪,大家幾乎沒有聽過。
也就是釋武尊隱隱聽說,此人是天下會的雜役,獨孤一方拜訪天下會的時候,正是這位斷浪端茶。
卻沒想到,他居然出現在這。
隻見斷浪哈哈大笑:
“我有祖傳火麟劍在手,蜀中知府又如何?至尊心腹又如何?”
“在這淩雲窟當中,便是將你們全部誅殺,又有誰會知道?”
他這話一出,陳大官人等人是徹底變色了。
陳大官人冷笑道:“好大的膽子。。看來不將你收拾一頓,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曹化淳更是翹了一下蘭花指,尖聲喝道:“狂妄無禮,咱家眼可揉不得沙子!”
葉楚聞言,卻微微搖頭。
這曹化淳妄為至尊心腹,當真見識淺短。
斷浪本來就有家傳武功,苦練十年,已經是出類拔萃,如今又有火麟劍在手,更是如虎添翼,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曹化淳和陳大官人等人,居然以為靠著官威就能鎮壓他,簡直是癡心妄想。
這可是以武為尊的世界。
斷浪為了振興家業,恢複祖上榮光,殺人這件事對他根本不算什!
果然斷浪喝道:“既然你們執迷不悟,硬要擾我父親休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一挺手中火麟劍,向前一揮。
他斷家武功苦練十年,縱然是當初的步驚雲都不能穩勝一籌,一棒子銀樣鑞槍頭,還不是他劍下亡魂!
火麟劍頓時烈光大作,一股極強的炙熱劍氣砰然而出,狠狠撞擊而來,一下子籠罩了最前麵的幾個人。
幾個護衛正麵相迎,被這股劍氣撞來,根本無力躲避,頓時慘叫一聲,被衝倒在地。
“好邪惡的劍氣!”
陳大官人等人的眼睛都要瞪出來。
他身邊的護衛更是驚得手足無措,不知怎阻止。
“這。。。。這小子的劍邪門!”旁邊的一個衙內磕磕絆絆的道。
他這話一出,眾人心中大寒。
眾多衙內的腿就有些打顫。他們隻是跟著來遊山玩水而已,哪會想到遇見這種好勇鬥狠之徒,而且是真的有本事,要把命搭進去啊?
連陳大官人都直發抖。
曹化淳更是臉色為之一白。
但他畢竟經曆多。123。經驗足,見識廣,立刻向旁邊的道神大師看去。
“夠了!”
這時,隻聽道神大師猛的喝了聲,踏前一步,受眾在折扇輕輕一搖,語氣淡然道:“斷浪,令尊威名我當年也很欽佩,看在令尊的份上,你還是退開,否則別怪我以大欺小,到時候折了你斷家的臉麵,那就後悔莫及了。”
斷浪冷笑道:“廢話少說,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說完。 。他手中火麟劍一揮,那股炙熱淩厲的劍氣就呼嘯著向道神大師衝來。
“大師!”
曹化淳麵色蒼白,尖叫一聲,其他幾個衙內更是嚇得手軟腳軟,跑都跑不動。
而那些護衛們也隻是挺起手中武器,擋在曹化淳身前,哪還能做別的事?
卻見道神淡淡搖頭道:“南山顛上火麟烈,北海潛深血飲寒,昔日南麟劍首段帥何等了得,沒想到他的傳人竟然這不知輕重。”
說完,受眾在折扇一搖,扇麵上的那個“道”字光芒大亮,射出一道華光,一下子將斷浪的劍氣全部吞掉,如此還不夠,道神左手握住,打出一擊劈空拳。
這道拳影瞬間衝到了斷浪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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