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剛放出來,就又要舉辦文會”
這段日子,吳家二郎想起來都還心戚戚,心自是不放心
吳家三郎笑著安慰了自家二哥幾句。
傍晚,沈岩過了來。
吳家三郎知道沈岩過來是有話與他說,所以從外頭叫了桌席麵,兩人一邊小酌,一邊說話。
“沈大人覺得林翰林是何用意”
吳家三郎也沒隱瞞,把白日收到林家文帖的事情與沈岩說了。
沈岩蹙了蹙眉頭。
這林家此時不但不避開風頭,還大張旗鼓地又辦了文會,看來
“宣旨那日,內侍說了那樣一番的話,林翰林一貫又不是那張狂的做派”
吳家三郎心中一動“是上頭的意思”
那日,為著避險,吳家三郎並未出門,但是那內侍最後說的那番話,他也是聽說了。
沈岩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吳家三郎所想
回衙門的路上,經過了牛氣酒樓,沈岩稍稍猶豫了一番,還是讓小廝去叫了門
後院除了前門,就是後處的角門,離著丫鬟婆子的廡房近,有人叫門也不擔心會沒人聽見,果然
“這大晚上的,誰人還會敲門”
來開門的是酒樓的粗使婆子,她是被臨時派過來給四姑娘看守門院的,並不識得門外的沈岩是何人物
隻是畢竟是牛氣酒樓出來的,還是有些眼力勁的,知曉門外的人並不是什閑散懶漢,立馬就去報了四丫那。
這晚過來,四丫以為沈岩是有事情,於是就找了豪子,一起去迎了沈岩。
沈岩也沒說什,隻問了四丫與豪子何時回去之類的話,然後就起身告辭了。
待豪子替四丫送客出去後,四丫覺得詫異,難不成這衙門忙成這般,說句話也得晚上才能得空,不過想著沈岩三次有兩次的黑麵孔,想來是不容易的。
這樣看來,當官的還不如像她這般平民來的自在呢
四丫這般在心唏噓,那邊豪子與沈岩說起了話。
“吳舉人與林翰林家是不是關係不一般”
這話豪子前些時日就想問了,隻是一時沒找著機會
“為何這問”沈岩蹙眉反問豪子
豪子想了想,就把那日去接吳家三郎時,隱約看到的女子身影,以及那個衙差那酸怪話
沈岩愣了下,然後拍了拍豪子的肩膀說道“回去吧”
豪子著急,卻是也不好追著人問。隻是他急切的神色卻也是落到了沈岩的眼中。
還是聽到了些風言風語了,沈岩心拿不定主意四丫是否也聽到些什還是這豪子代表的就是四丫
無論是怎樣,沈岩也不能這般地無根據,就學著那些人說那些捕風捉影的話。
林翰林家的文會,熱鬧非凡,不但是林翰林門下的那些舉子參加了,就是京城那些個勳貴子弟也來了半屋子
吳家三郎雖是想避開這次的熱鬧,但是再三思量了厲害,還是去了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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