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個孩子。”
顧謹年突然笑著說道,睜開明亮的眼睛,在蘇末白的脖頸上,一吻又一吻。
吻很輕,還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蘇末白先是愣了愣,然後按住顧謹年的頭。
“別玩了。”
顧謹年抱緊了蘇末白。
“我這哪是玩啊?”
顧謹年認真的說道。
“你就不覺得你現在一身酒味?我今天好累,我得先去泡個熱水澡了。”
說著蘇末白就伸手去推顧謹年的胳膊。
“哎,你這個女人,我再說也是替你喝了不少的酒。”
蘇末白‘恩’了一聲:“那你剛才是裝醉嗎?”
她清楚的記得,那一句,小白,我好累。
所以她就不顧一切的丟下客人,然後扶著顧謹年走了。
“我沒有裝醉,我記得我是醉了。”
顧謹年呢喃的說道,聲音掩不住的笑意。
蘇末白咬牙切齒,果然果然。
“你還真不是什好貨色。”
顧謹年說不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最少也是有了兩三分的醉意。
所以在自己有幾分迷離的時候,看見蘇末白擔心的眼神,心麵一軟,就說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還不是好貨色,你不是今天下午答應過我什的?所以我們該早點回房間,履行。”
蘇末白質疑的看著顧謹年,隻是他的臉隱在黑暗麵,看不清,燈光灑在他的頭發上,亮黑色的。
“我有答應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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