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阿驢載著呂墨生一溜煙的就跑了,杜冰寒連忙火急火燎的跟了上去,這讓他同無心崖落在一起,豈非嫌命太長? 無心崖卻看也不看杜冰寒,他的神情古怪極了,既有挪揄又有莞爾。 他實在無法理解呂墨生這樣的一個人,就算曾經與這樣的一個人朝夕相處數年光景,就算細心留意又總結,就算再長出一顆腦袋來,他隻怕也理解不了。 因為根本猜不到呂墨生這個人腦子到底在想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