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鹿。
你們很討厭我,對吧。
巧了,我也是。
我可能比你們還要討厭我自己。
礙…
畢竟,欺騙感情啊不是嗎。
可是你們又知道什呢。
那一次,我幫允晨……算了,還是叫她安允晨吧。
畢竟那親密的稱呼不太適合我們現在的陌生人身份啊是吧。
之前,有人打電話過來,讓我勾引安允晨。
當時我就笑了。
噗。
勾引?
對象還是她?
哎呦這讓我怎下手啊哈哈。
電話那頭的人用了變聲器,聽不出原來的聲音,隻是機械的電子音,他說,不同意的話會有代價的。
我當時就了,你說什就是什埃
他說,那個長得很幼稚的男孩,是叫吳世勳,是嗎。就他了。
誰都能聽的出來那是威脅,可我當時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說你以為你是誰啊口氣怎那狂。
他說,很快你就會知道狂的人到底是誰了。
我沒有在意,許多天在放學後我發現安允晨沒走,又想起了那通奇怪的電話,走回教室看看安允晨,她竟把我當成了苦力。
我答應了她幫她抄作業,還小小的調戲了她一下,看她臉紅的樣子,噗。
誰知道這呆子抄著抄著竟然睡著了。
在她睡著的時候,世勳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當時在家,很好奇的問我是不是拿他東西了,我說沒有,然後他問那為什他的房間門是開著的而且衣櫃一件衣服都不見了。
我也覺得挺奇怪的,在電話能聽的出來他是在走動,然後就突然聽到他一聲驚呼,說是誰這變態啊把他的衣服全部都刺在一把刀上。
他跟我說那人太不道德了,所有衣服的左心口處都被刀刺爛。
邊嘟囔著要出去買衣服邊掛掉了電話。
我也覺得奇怪,難道他得罪了哪個?又和伯賢燦烈搶糖吃了嗎?
不至於吧。
繼續幫安允晨抄著作業,不久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那個讓人一下便分辨出來的機械音:“吳世勳一個人,時茵商場二樓正在買衣服。給你十分鍾。”
還沒來得及思考,電話掛了。
安允晨醒了。
一醒卻是哭了起來,原本我就很淩亂的思緒卻在看到她眼淚的那一刻突然明朗了起來,是了!
世勳的衣服是警告,那這一次……
安慰完安允晨,我又接到了那個電話。
我走上天台,那人第一句話卻是“你不想讓吳世勳活命了是。哦吳亦凡是不是在x樓辦事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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