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午後四點鍾的光景,陽光已經不再那滾燙,投在沙灘上的光輝也不再那刺眼,偶爾吹來一陣微風顯得格外愜意。
白承恩手托著一個排球悠哉悠哉地走到場地旁邊,他驕傲地伸出手做了一個玩的手勢然後轉向下。他挑釁著:“對麵的,如果你現在直接放棄最起碼待會不會輸得太難看。”
現在對麵活動著身體的黎舒停了下來,他朝著排球網走了幾步。他換了一身簡練的短衣短褲,露出白皙的皮膚。他眯著眼:“是勝是負總要等到比賽之後才能分曉。你現在把話說的這滿不覺得不太合適嗎?”
“看來你很自信啊。”白承恩退後了幾步站定,擺好準備的姿勢。他繼續道:“準備好,我要開始了。”
見黎舒也做好了準備,白承恩將排球果斷拋出手,一個漂亮得罪躍起將球快速地打了出去。
黎舒並不隻是看上去那文藝範,他其實也是比較熱愛的運動。那筆挺西裝之下的猶如衣服架子的身材就是他長期鍛煉的結果,隻不過他平時比較喜歡溫和一點而已。
他一直盯著排球的動向,並且做出最佳預判,緊接著就是一個個漂亮的反殺。
兩方不是打的難舍難分,排球長時間在兩人之間傳遞不落地;要不就是輪流各得一分,分數相差無幾。
見這場比賽一時間得不出最終結果,在一旁充當吃瓜群眾的白依他們七個人特意找了一個適當的地方仔細觀察。
於生依舊做著沙浴,在侯澤居高臨下喂了他一口水之後,他忍不住嘖嘖:“嫂子你剛剛不是去買水了嗎?怎一回來就激起了一場比賽?”
“就是剛才買水的時候碰巧撞見了以前的玩伴。”白依淡淡地解釋。她的目光始終盯著比賽,一顆不安的心沒有著落。
她不知道白承恩接下來會怎樣看她,也不知道她自己該怎去解釋。如果實話實說白承恩是肯定不會讓她犧牲自己去承受以前悲痛的過往,可是這樣的話白承恩就不能得到最好的醫生的治療。可如果承恩窮問不舍,她又該怎去解釋。
“這個人我怎感覺有點眼熟啊?總感覺在哪見過。”羅笑笑一邊看著黎舒一邊思索。
“就是昨天晚會上的那個主持人。”正在給劉媛媛揉肩賠罪的夏汶插了句嘴。
“你懂得挺多的啊!”劉媛媛一陣冷嘲熱諷。
“不多不多,我醜我閉嘴。”夏汶隨即閉上了嘴。
“那個主持人平時看起來文縐縐的,沒想到打球竟然能和老白不相上下。要知道白承恩在a大可是出了名的文武雙全的變態,不止學習無人能及而且精通運動甚至還能彈得一手好吉他。”侯澤點評地自己都感覺有點羞愧了。
“白學長確實很厲害。”亓冉罕見地開口說話竟然是讚美白承恩。
“這當然要問嫂子了,既然是小時候的玩伴嫂子一定很清楚那個主持人的本事吧。”於生一臉燦爛的笑容。
白依聞言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情緒波動,隻是眼角眉梢湧上了一抹輕微的陰鬱:“在我被送進福利院以後的十幾年……我早就把他遺忘了……那些回憶我也不打算記起。”
排球場上,兩個男人打球打得火熱朝天。兩人之間直覺上的矛盾竟然越來越少,好感也越來越高。
“沒想到你打球一點都不含糊。”白承恩衷心地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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