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識!可惜了。”大長老驚呀了一聲。
上的雷海仿佛被燭的話語激怒了一般,大海中各式各樣的雷電形態一擁而下,仿若怒一般。
巨大的雷劫海嘯直衝燭所處的位置一擁而下,速度不快,但覆蓋麵積之大,將整個無啟國都籠罩在內,其內所蘊含的雷劫之力比之前兩道濃鬱不止數倍。
“不好!”不止易老心中咯一下。
麵對這上蒼怒,整個無啟國內都炸開了鍋,無數人影四散逃離,揚青宗內的大批修士各個施展著自己的絕技身法,想盡快遠離這周遭的範圍。
“揚青宗弟子聽令,護國大陣!”一個堅毅的聲音從每個楊青宗弟子令牌內傳出。
正朝著後山方向奔跑的方藝,也聽到了懷中令牌的聲響。
“宗主!”方藝驚道,沒有任何猶豫地盤坐下來將體內微弱的靈氣輸送到這令牌之中。
此時此刻,不管是內門還是外門的揚青宗修士,無不例外的盤坐在地上,身上靈力暴起對著那令牌源源不斷的輸送過去。
無嶽身旁的一道石碑之中,頓時彩光大盛,炫目的靈氣在石碑中的紋路上流轉,地麵不斷地震動,緊緊不過五秒時間,三種玄奧的能量域場以無啟國皇城為中心,分別自凡人區,揚青宗,和無啟國皇城中騰起。
三道彩色光幕將無啟國團團圍住,護在中心,看著上方不過十個呼吸,就已經防禦完全的大陣,燭身上的壓力卻不增反減。
之前那雷海降世之中並不曾有過些許威勢,像是被這大陣激怒似的,雷海之中的威壓一經出現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轟!”
還沒有接觸到雷海的衝擊,第一道光幕就已經在那聚成一股的強大威壓下爆碎。
揚青宗內一些低等級的修士,如尖刀割麥芒一般暈倒在地,這其中也包括方藝。
隨著第一道光幕的破碎,燭想穩住身型已經非常艱難,雙腿不自覺的向下彎曲,就差要跪在地上。
周遭剩餘的修士,更加賣力的傳送著自己的地靈氣,將這僅剩的最後一道防禦加固。
奈何劫強勢。
“靠!”燭雙目通紅,全身青白色靈氣浮於體表幫他抵擋著雷劫的壓力。
眼周青筋湧起,因為太過於用力,側頰上的疤痕都有著一絲血色浮上。
“哢嚓!”一聲巨響。
第二道光幕,僅僅撐了不到半秒便化為塵影。
“揚青宗這下要完了!”無啟國皇城內不乏縱之才抬眼看向下方一個接一個倒地的揚青宗修士評判道。
燭已經處在幾近崩潰的邊緣,這早已不是他所能承受的壓力,兩條腿不自覺地顫抖著,雙手死撐地麵,硬是不願跪到在這雷劫的屈辱之下。
燭血紅著雙目,心中的屈辱感告訴他絕對不能跪下,若是跪了,這一跪便是永生。
豆大的汗水,從他額頭上滴落,每劃過一次他的眼旁,心中的痛就多了一分,這遠比今日在那幻境中承受的屈辱還要多,甚至十倍,百倍。
燭是個普通人,但卻過著遠於普通人的痛苦,日夜陪在身邊的人,先他一步離開,親人亡故,他甚至連屍首都找不到。
僅僅一時間,燭看透了這所謂修真界的世態炎涼,什修真問道,如果這便是修真,還不如妄生於世!
“你劈啊!有種就把我劈死,這這地,難有我燭某人一地傍身!?”燭嘶吼道。
麵前最後的阻礙已被破除,雷海中,萬千雷力翻滾,整整覆蓋了無啟國的雷電,此刻無不一外的朝著燭的方向,匯聚成一束精純的雷芒無情地向他射去。
“!”外門藏經閣,所處之地,在這雷霆萬鈞的一擊之下,瞬間化為灰燼,堅硬的青石磐地被轟擊的向下凹陷,足足千丈之餘,可見其凶猛無比的破壞力。
“燭!”
“師弟!”
易老和深處兩旁的思念、無痕都是驚呼出聲,但一切都晚了。
麵對著這凶猛無比的劫,誰能斷言燭是否存活。
無數道雷電還在不停地肆虐,整整一盞茶的時間,像是不確定燭的存活,直至上雷劫消耗殆盡。
數以萬計的目光共同注視著此地發生的一切,誰也沒有想到,劫降世竟有如此恐怖的威能。
“恐怕隻有跳脫出玄火境才有可能存活於這劫之下。”大長老悠悠歎了一聲。
正當他感慨這萬千雷動之時,一聲劇烈的咆哮聲從那下列數十丈的深淵中傳來,這一吼仿佛變。
時勢瞬息,傳遍了整個九州大陸一般,原本陰沉的空,仿若白晝一般,日月交替。
太陽鼎盛,散發著無窮的熱量,回應著地變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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