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景深將那枚戒指收了起來,嘉念身子湊了過去,好奇心害死貓的問:“你不是送我的嗎?那你是送給誰的?”
難道是要送給葉傾傾的?
可是景深哥哥不是告訴她,他不喜歡傾傾嗎?
還是,他在英國念書有女朋友了?
可是,既然有女朋友了,又為什總是吻她?
傅景深一臉淡漠,薄唇吐出幾個字眼,“總之不是送給你的。”
嘉念不信邪,“我不信,那你告訴我,你是送給誰的?”
傅景深被逼問的緊了,耳尖微紅,卻是擰眉丟了一句,“隨便買著玩兒的。”
這丫頭,怎問題這多?
嘉念就更不信了,“你好端端的買一枚女戒幹什?這明明就是女孩子戴的戒指!”
“你再問,就出去。”
嘉念到底鬥不過傅景深,隻好立刻閉了嘴。
“不問就不問,幹嗎又凶我?”
嘉念努了努嘴,有些抱怨道。
傅景深將那枚女戒捏在手心攥了攥,瞧著她背對他而坐的纖細背影,終是沉聲開口道:“我之前對你的話,不是開玩笑,我們不適合。”
嘉念一聽這句話,立刻就炸毛了,“不適合你幹嗎剛才親我?我不信,你明明也喜歡我,你看我的時候,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嘉念的話還沒完,傅景深便一口打斷了她,“你夠了沒?這些都不過是你的猜測和你的臆想。”
猜測?臆想?
嘉念咬唇,可她明明清晰的感覺到,那晚他那焦急的回魅生酒吧救她,將她緊緊護在懷中,為她挨了無數個啤酒瓶子,他那緊的抱著她,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傷害,難道這也是她的錯覺?
從到大,他雖然從未正麵接受過她的追求,可一直都是默許了她留在他身邊,如果他真的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又何必要忍她這多年?
嘉念眉心捏著雙拳,直直的盯著他緊繃冷沉的俊臉,最終像是無奈一般,咬唇道:“景深哥哥,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等她跑出去,吳管家在後麵喊道:“嘉念姐,您是要回家了嗎?我送您回去吧?”
可嘉念頭也沒回的就跑了。
吳管家一臉不解,摸不著頭腦,“奇怪,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難道,剛才他家少爺又惹嘉念姐不高興了?
少爺的脾氣,真是要好好改改了。
除了脾氣不好之外,還有一點最要改的就是,麵對感情的事情死不承認。
……
傅景深站在二樓落地窗邊,凝望著樓下往傅家大院外跑去的身影,黑眸一眨不眨。
三後,他就要接手傅家門的所有產業,他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會幫他母親報仇,他到底能不能活著,還是一個問題。
傅景深捏了捏手心的那枚女戒,眉心擰起。
倘使他能活著,也算是一種幸運,更是命運給他機會。
如果他死了,也不至於耽誤念念的青春和後半生。
畢竟,她的年假還那,有那多個可能性。
……
嘉念回了梧桐苑後,白橘默見她一骨碌就跑回樓上自己的臥室了,有些擔心的走上來。
“奶酪,你怎一回來就把自己鎖在臥室了?你快開門!”
屋子傳來悶悶的聲音,“媽,讓我一個人靜靜,好不好?”
“你才多大,還靜靜?趕快給媽媽開門,有什事跟媽媽,快點開門聽見沒?”
嘉念還算聽話,鼓著嘴,低垂著臉慢吞吞的走過去,開了門,白橘默一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皺眉問:“是不是傅景深又欺負你了?你每次跟傅景深在一起回來不是興奮就是這副丟了魂的樣子。”
“媽,景深哥哥他為什要故意否認?我能感覺得到他喜歡我。”
白橘默哼了一聲,“他要是真喜歡你,會置你的安危不顧,把你一個人丟在酒吧?”
“那……那件事景深哥哥是有苦衷的,我能感覺到他的歉意和愧疚,他後來回來救我,把我緊緊護在懷,我知道他舍不得看我受傷的。”
“念念啊,咱們能不能不喜歡傅景深了?這世界上,也不是除了傅景深,就沒有其他人了。”
嘉念眼淚珠子瞬間墜落,“我也想不喜歡他了,可是我控製不住,媽,你是不是也這樣喜歡我爸?”
白橘默也並非全然不理解嘉念的感受,因為她也曾這樣在全世界不解的眼神和輿論中,和厲靳廷走在一起。
這個世界上,也不是除了厲靳廷外,就沒有其他男人了,可在白橘默眼,這世界上除了厲靳廷,就再也沒有其他男人了。
嘉念的感受她懂,可是嘉念畢竟是她的女兒,她現在終於明白,當初她母親的苦口婆心,大抵也是一樣的心情。
可是傅景深的身份,注定了他這一生會雙手沾滿腥血。
“念念,你真的不怕和傅景深在一起要麵對的危險?”
嘉念搖搖頭,“我不怕。”
白橘默將她抱到懷,輕拍著她的肩頭,“可是媽媽擔心你啊。”
……
三後的早晨,梧桐苑內,嘉念正在吃早餐,手機忽然跳出來一條北城新聞。
“北城環海路附近發生一起爆炸槍傷案,具體傷亡人數暫不知曉,警方已經介入調查……”
剛看完這條新聞,手機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吳管家。
嘉念愣了下,連忙接起,“吳叔?”
“嘉念姐,不好了!我們少爺今接管了傅家門,相信新聞你也看見了吧,環海路附近發生爆炸,少爺為了報仇,殺了那幾個當年侮辱夫人的人,但是南門和羅生門在追捕少爺,我怕少爺有危險……”
嘉念握著手機的手,驀然僵硬。
白橘默皺了下眉頭,“奶酪?怎了?誰的電話?”
“媽,景深哥哥被人追殺了!”
厲靳廷和白橘默皆是一怔,隨即白橘默便道:“傅景深就是被追殺,你也不能去找他,更何況,你去了也沒用,你給我老實待著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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