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醫院靜養,我的感冒以及身上的淤青都好的特別快,人也精神了不少。
傅雪和簡寧都已經來看過我,唯獨安靜依舊聯係不上,因此我不得不讓傅雪幫忙,讓她幫我找找安靜。
那個孩子才十七歲,如果不上學,她能幹什?
那場車禍,是安然在最後一刻毫不猶豫的撲上來救了我一命,所以為了她好,無論如何我都不能任由安靜亂來。
想著這些紛亂的事情,我陷入了睡夢中。
我睡的並不安穩,自打那天之後,一連好幾個晚上,我都會做同樣的夢。
一絲不掛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女子的低吟,男子的粗喘……
對於他們我依舊是陌生的,即便已經不是第一次夢見,但是我的心一如既往的被揪疼了。
窒息的感覺,像是要貫穿我的心髒,戳出一個洞來。
這疼,比沈城池給我的還要疼上好幾倍,我覺得,我的心都在滴血。
那張陌生的臉再次變成葉非情的絕美容顏,在驚痛中,我再次被嚇醒過來。
同時迎來的,還有……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夢的場景嚇醒的,還是被那一盆水給潑醒的。
頂著一頭的狼狽,我喘息著猛然坐起,對上的,卻是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傾城容顏。
妖冶的輪廓,冰冷的眉眼冷豔又傾城,一身風華,端著高冷的妖涼,冷到了骨子。
這樣的葉非情讓我一個激靈,倒吸了一口涼氣,下一瞬,我忍不住的連呼吸都放緩了,恨不得自己消失在他的視線。
看見他,我的腦海中首先閃過的三個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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