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真的很想將葉非情戳出個千瘡百孔來。
他明知道我為什不想去參加沈城池婚禮,明知道他的婚禮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他卻殘忍的逼迫著我讓我去。
很惱怒,但是我又很無奈。
說不出的灼痛和苦澀哽咽在喉嚨,他就這恨我,恨到見不得我有一點點好過。
第一次見他就給我一場羞辱,第二次見他就是一場警告,接下來就將我帶到墓地,然後是他將我扔給別的男人,哪怕是我被人糟蹋,他也毫不心慈手軟,如果不是我運氣好,不是那位朱總身體本身就不好,我都不知道那天會發生什事。
跟著,是那晚林安心的保鏢試圖對我猥褻事件,然後……他又讓我在派出所呆了四天……
我再次閉上眼睛,壓下心底的憤怒,明明就很想逃開,他卻像是烙在我身上的枷鎖,任我怎也擺脫不掉,掙脫不開。
他將衣服毫不客氣的扔在我頭上,蓋住了我的麵容:“死不了就起來給我換上。”
我機械的將衣服從臉上拿起來,睜開眼睛,入眼的竟然是一件黑色的短裙。
黑色!他這是讓我去參加婚禮還是參加葬禮?
我正看著那裙子走神,就聽見他妖豔的聲線慢悠悠的說:“這件衣服是不是很適合你此時的心情?”
沈城池的訂婚禮,我的愛情的葬禮。
不得不說,葉非情說的很貼切,他這個人,無論是做事還是說話,總是這直接,驚豔卻又帶著銳利的尖刺,總是能將你傷的體無完膚。
我拿著衣服的手緊了緊,更加討厭他了。
見我遲遲不動,他再次好整以暇的揚聲:“我不介意親自為你穿上。”
我垂下拿衣服的手臂,淡淡的睨著他:“出去。”
他很不悅,桃花眼眯了眯,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底全是藐視:“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出去!”我語氣不改。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促狹的淩厲,拽起我身上的空調被就掀開了去,將我一絲不掛的身體暴漏在他的眼前,我驚了一下,又驚又怒又羞怯,忙用手中拿著的短裙遮住自己。
他妖孽的眉眼依舊淩厲,淩厲中帶著強勢,以及看好戲的戲虐。
我壓了壓胸口的鬱結之氣,有些厭煩的閉上眼睛,被逼著放低語氣:“可以請你出去嗎,我要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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