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下午的時候才會去錄節目,而今天的內容也要吃過午飯後才能出來,在這多餘的時間,我給自己買了套畫具準備畫畫。
我倒是要試一下自己到底會不會畫畫,如果會,為什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而且在我的記憶中也一直不曾有過我學畫的經曆,也不知道從什時候起,就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我要做一個記者,一個出色的記者。
這些年,我也一直在為此付出,我也確實成為了一個出色的記者,跑著大大小小的新聞,不辭辛苦,也算小有名氣。
一個人,就算失憶有些東西卻是深刻在骨子的,並不會因為失憶而丟失,為什我卻不知道自己會畫畫呢?甚至喪失了畫畫的本能。
做好準備工作,當我的筆落在紙上的時候卻不是那回事。
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看著那歪歪扭扭的線條,我已經迷惘,我到底是會畫畫的還是不會畫畫的?
這一幕,讓我不確定起來,我甚至開始想,那副畫不一定是我畫的,隻是為什作者名是我,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咬著筆開始深思,猜測有沒有可能那副畫是葉非情畫的?又因為某種原因最後他將作者名寫了的我名字。
雖然很想去確認,但是我卻並不敢去問葉非情,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他是那樣的憎恨我,以前的事情我想他應該也不太想提及和回憶。
我想,隻要我問,就一定會激怒他。
我正準備將東西收起來不畫了,門鈴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打開門,看見外麵的站著的兩個人我著實有些意外。
傅柔的母親,以及傅家那位如同慈禧太後般存在的老太太。
我暗自皺眉,她們來做什?
在我的疑惑中,不請自來的老太太就跟進自己家似的直接繞開我就進去了,掃了眼我這屁大的屋子,她冷哼著在沙發上坐下,威儀的態度神聖不可侵犯,給我一種太後出宮的錯覺。
她進去後,傅柔的母親也沒跟我客氣,昂首挺胸,趾高氣揚的也進去了,挨著老太太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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