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較,才會有平衡,所以,他想告訴我,不堪的人不是隻有我,他想撫慰我內心的傷痛。
這樣的華旭,真的讓我有一種同苦同甘的依附感。
想到這些,我的心情複雜起來,亂了心神,因此拍戲都有些不在狀態。
像這種事情,真的並不適合那個一貫涼情的華旭做,然而他卻做了,真的太出乎意料。
我愈發覺得最近的華旭陌生,陌生的已經顛覆了我對他認識,陌生到讓我以為他被靈魂附體。
下午的時候我忽然收到一封快遞,快遞是宮文軒拿給我的,他像是知道快遞麵裝的什一樣,把快遞給我之後他並沒有走開,而是等著我拆快遞,並且提醒我,找個沒人的地方看。
我愣了一下,對於這麵的東西,心多少已經有點預感。
明知道不能看,我還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顫著手拆開了那封快遞,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那些我不敢麵對的畫麵。
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就這殘忍絕情的擺在這些照片上。
僅僅隻是一眼,我就已經再沒有看下去的勇氣。
照片從我抖動的手中掉落,紛紛揚揚的散在地上。
宮文軒就站在不遠處,這時他走了過來,幫我把照片撿起來。
他半蹲在我麵前,握住我的手對我說:“安靜,嫁給我,這樣一切就結束了。”
“真的會結束嗎?”我的眼中噙著淚,喃喃自語的問。
他說:“我想會的。”
我笑了一下:“就連你都說的這不確定,還要我去相信嗎?”
隻要我結婚一切都會結束嗎?
不,隻怕是不會,華旭並不是一個會就此作罷的人,而華太也不是一個會讓他如願的人。
最無辜的就是我,在他們的糾葛中,我被禍殃池魚,成為他們的犧牲者。
我也生出了逃的念頭,可是,就算逃又能逃到哪去呢?
即便有點被嚇住,即便緊張慌亂,依舊沒有停止我大腦的運轉。
我想了很多,忽然我定定的瞧著宮文軒:“你值得我信任嗎?”
問出這個問題後我又笑了起來,笑自己傻,竟然會問他這個問題。
宮文軒喜歡華太,而且他還算計過我,又怎會值得我信任呢?
一定是我太緊張,太六神無主,所以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笑著擺了擺手:“你就當我沒問過,你也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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