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良久,許是莊敬業等得失去了耐性便又開口,道,“商行還有事情,我想不便多加逗留,眼下唐老爺和大侄子臥病在床,也就你能拿個注意了。”
唐玉溪沉了沉氣息,臉上有浮現了一絲蒼白的笑容,“二叔,你有什話,不妨直。”
莊沐瀾聽到這話,不免一怔,唐玉溪仿佛已經看穿了莊敬業的把戲。
對了,難不成是為了莊家生和唐玉溪的婚事?
如若是的話,那莊敬業就太陰險了,生意歸生意,家事歸家事,怎可混為一談,這分明就是假公濟私。
也罷,他都可以拋棄妻女了,還有什做不出來。
反正她莊沐瀾肯定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玉溪啊,”這時,莊沐瀾又聽見莊敬業長歎了一聲,十分為難的樣子,“二叔我也沒辦法,家生是我的親侄子,我不幫著誰幫啊?”
“是,”唐玉溪沒有否認,又緊接著問道,“可那又如何?婚事已經退了。”
“可以在重歸於好的嘛,”莊敬業帶著兩枚金燦燦的金戒指的手抹了下前額,一臉得自以為是,“退婚了的姑娘,身價自然也不如以前金貴,家生這孩子我是知道的,懂得疼人,你啊虧不了。”
這生意人的腔調,讓人聽了討厭。
“哼,”唐玉溪冷嗤了一聲,淡漠地開口,“若我不肯依了二叔的意思,那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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