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嗎?”半響沒有開口的北宮良垣總算話了,他瞧見莊沐瀾的注意力在那土匪們的身上,便有些不喜起來,“再不走,留著給他們當壓寨夫人嗎?”
這話聽著怎那刺耳?莊沐瀾蹙著眉頭回眸,道,“你先回,我自個兒會回去。”
她有腿有腳,又認得回錦溪鎮的路,自然不需要一同回去。
“你想幹什?”他反問,語氣之中充滿了探究和急不可耐,“這些可都是土匪。”
“這位公子您其實誤會了,我叫張正山,是這不遠處山的村民,”張正山抱著雙拳,急忙解釋道,“來慚愧,今日是我等兄弟當土匪第一次下山行動,卻不知動了馬幫的地盤,實在是該死。”
“確實該死,”北宮良垣冷嗤了一聲,周身散發出陰寒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使得莊沐瀾想遠離一些。
“公子,”張正山似有難言之隱,發現北宮良垣這般模樣,又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向莊沐瀾道,“今日馬幫的兄弟們能饒過我們一次,有再生之恩,我等兄弟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完,張正山朝著身後一幹哀聲叫喚的弟兄們喝道,“還不趕緊給姑娘和公子做個保證。”
土匪們言語不齊地了幾句便沒了力氣響應了。
莊沐瀾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們且等一等,我給你們看傷上藥,”完,轉身往屋走。
“你要幹什?”北宮良垣似乎沒了耐心,朝著莊沐瀾的背影吼了出來,吼完,又覺得自己有些情緒失控了,莫名其妙地惱了。
她居然要給土匪看病?這抽著的是哪門子的筋。
可在莊沐瀾看來,任何有傷有病的人都是病人,而她是個醫生是個大夫,職業病使然,讓她做不到就這撒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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