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玉焯!”
鳳玉焯離開之後不久,卡西便吼出了這一句。
鳳玉焯皺皺眉,停下:“不要叫我鳳玉焯,冠上鳳字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惡心。”
尤其是這件事之後,他根本就不想再聽見任何人還稱他是巫族的尊者。
“我是恨你的,哈哈哈…”卡西狂笑不已。
“恨我?哼,”鳳玉焯顯得很不屑,“你有什資格恨我,就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同我站在一個平麵。”
卡西恨他因為他是玉家後人?印象中卡西著這句話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的,似乎就同那玉家有不共戴之仇。
“你可知當年玉家到底是怎個被下秘令的?你記得當年的場景吧。”
鳳玉焯怎可能不記得,火光滔,血腥滿身,想到這處,鳳玉焯身上的戾氣更加重了,緊握著手的劍,根本就不想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卡西這話一,根本就是找死。
“當年,可是你爹殺了我女兒啊!你可知道這喪女之痛,唯一的寄托就在於此,可竟如此下狠手!”卡西著著就閉上了眼睛,女兒的麵龐仿佛就在他麵前。
那一年鳳玉焯還隻不過是個孩子模樣,當時的卡西都是可以當他的叔叔級別的了,隻是當**情,他對玉家一家人恨了起來,真想讓玉家人嚐嚐失去子女的滋味。
所以他去跟長老求情,長老不肯為他複仇,隻是這件事過了也就罷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卡西怎可能就此作罷?長老不肯為他做主,他就趁著長老沒有留意的時候加害於他,盜取印章,裝作長老的模樣下了這條密令。
可是,鳳玉焯竟活了下來,還是李長老帶回來的。
當時畢竟反對之聲在暗也是十分明顯,經由各大長老認可,鳳玉焯留了下來。
於是,鳳玉焯就一直是卡西的疙瘩。
“原來那位長老是你害死的,”鳳玉焯眯了眯眼,“難怪我到了巫族想要找他而師父不要我提起,這事,是你做的,可真是喪心病狂。”
“我沒錯!我隻是很愛我的女兒,這有錯嗎!”卡西近乎歇斯底,他怎可能是錯的,就算是世人覺得他錯了,他還有他的女兒,他的女兒一定會認可他的。
“我真為你感到悲哀,我是體會不到你這喪女之痛了,而你的做法,讓我恨了整個巫族,歸功了還是你呢,”鳳玉焯笑,折回來看著卡西,“你可知道,玉家上下四十多口人,他們的子女就占了七個,這還不止,你將他們全屠,你可知道他們作為父母的痛心?”
“啊,我道歉,”鳳玉焯撓撓頭,“你是不會痛心的,你已經喪失了理智。”
鳳玉焯慢慢靠近卡西:“你的女兒在看著你,會不會覺得很痛心,她的父親,是個屠夫。”
是個屠夫,屠夫…
卡西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不,我不是…”
可不管他再什也沒有人會聽了,鳳玉焯已經走了,沒有留念。
隻留下他躺在原地看著滿星辰,老淚橫流。
鳳玉焯走後,白鶴童子跟靈兒這才走出來。
聽到了所有的事情的他們現在表情很是奇怪。
靈兒幾乎是麵無表情的,白鶴童子則是一臉的憤怒。
靈兒拉著白鶴童子走到卡西旁邊,冷漠地看著他,卡西已經沒有力氣擦淚了看到了靈兒他們仿佛看到了希望。
“你們來了,剛好,把我扶起來吧。”
“呸!”白鶴童子呸了一口。
卡西愣住。
“你就是一個十足的壞人!”白鶴童子很生氣,“大人如果出事了,那就是你害的!”
靈兒一臉的複雜,她不像白鶴童子那樣直來直往,就連話也要醞釀很久。
“我一直很尊敬你,隻是我不知道大人究竟是有什不好。我承認我偷偷去看了那玄冰洞放著的東西,那是一個女子,雖然很漂亮,可我不知道你們為何放在這處。”
靈兒把白鶴童子安撫下來:“她就是你們剛剛的鳳禰嗎?所以大人的存在就是為了複活那個晶棺的女子嗎?你還真下得去手。”
“我從沒問過大人是從哪來的,大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沒有她,我或許很久都修煉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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