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玉焯出去了很久，涼棲梧在屋聽著沒有什動靜，也沒見打鬥的聲音。

    不久之後鳳玉焯才又重新進來。

    可他沉默了很久才跟涼棲梧話。

    “如果我她想見你，你會跟她見麵嗎。”

    “誰？”鳳玉焯嘴的這個人應該不是郝連玄，否則哪有那扭捏。

    “是鳳禰。”

    涼棲梧愣，鳳禰？

    怎會是她？而且她又怎會在這呢？

    涼棲梧想了很多種可能，但都是沒想到有什結果，最後還是跟鳳玉焯了一句“扶我出去”。

    鳳禰則是在鳳玉焯常常待著的地方等的。

    鳳玉焯將她扶著坐下後這就直接出去了，帶上門。

    氣氛一下子很壓抑。

    可涼棲梧感覺蓋好，畢竟什也看不到。

    鳳禰看了她很久，也感慨。

    不得不涼棲梧的眼睛跟自己還是蠻像的，就連她自己也是這覺得的。

    再過了些許時辰，鳳禰這才發現些端倪，伸出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可涼棲梧沒有什反應。

    鳳禰一歎：“你看不見嗎？”

    涼棲梧略略點頭。

    這算是她第一次正式地同鳳禰談話吧，隻是可惜了，她看不見。

    “對不起。”

    涼棲梧很納悶鳳禰出的這句話，但想到她的處境也就知道為什了。

    “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涼棲梧就聽見鳳禰笑了笑。

    “其實我來找你，沒有別的什，就是想看一看你。”

    看一看她？涼棲梧摸上自己的臉，也是對著那聲音傳來的地方笑。

    “是不是看看我像不像你，別，還真的有些像。”

    “你真會開玩笑。”

    兩個人之間很客氣。

    涼棲梧在玄冰洞看著鳳禰看了很久，自然是記得她的長相，隻是他們曾她的眼睛最像她，她現在竟是無緣查證了。

    “你的眼睛，會治好的。”

    “嗯，托你吉言。”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始終沒有別的什動作，就算是笑，涼棲梧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請吧。”

    “關於玄的事，”鳳禰停頓了下，“我尊重他的選擇，隻是我最放心不下的還有念兒，他那。”

    “……”涼棲梧想到那日在牢看到的那些場景，心中微微刺痛，但還是要打臉充胖子。

    “你為什不去看一看鳳念呢？他也很想你吧。”

    “我去過了。”

    涼棲梧聽到就有些了然，估計是郝連玄帶過去的，這也就證實了鳳玉焯的法。

    “你別介意，我也就隻是看看鳳念。”

    隨即鳳禰就看到了垂落在涼棲梧腰間的那另一枚血玉鴛鴦，有些苦澀。

    “那我假裝摔碎了玄的血玉鴛鴦，他就衝我發火了，現在一看你也是有枚一模一樣的，我總算是有些明白了呢。”

    涼棲梧倒是挺佩服鳳禰的有話就，隻是郝連玄的血玉鴛鴦碎了？那不就是，現在留下來的就隻有她身上的這枚？

    “其實他手上的那枚才是原物，並沒有被我摔碎，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留著。”

    “我知道我的再次出現對於你們都是一種打擾，尤其最對不起的就是你，還要承受那大的痛苦，”鳳禰感歎，“不過現在也挺好的，脫離了巫族，也就脫離了苦海，你的選擇還是對的。”

    “你不要總是道歉，其實我也有錯，這些日子以來是我沒能了解到卡西跟鳳襄一事，來是我的失責，或許我就是不配當巫族的巫靈吧，”涼棲梧也敞開了心思，“其實我還是蠻羨慕你的，還有那多人會為了你不顧一切。”

    “可我並不覺得開心，畢竟他們都不是我想要的，”著她看了看涼棲梧的神情，“這你不會介意吧？”

    涼棲梧搖頭：“不會，而我身上所有的都是你的東西，你取回去也是理所當然的。”

    “為此你就要犧牲自己嗎？”

    鳳禰反問涼棲梧，涼棲梧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他最愛的是你，為什我不選擇成全呢？”

    到這個鳳禰就很無奈了：“可你知道一切都是會變的，好比現在的他，過去的我，我們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嗎。”

    在場的兩個人也均是為了同一個人才能坐在這話的，是情敵都有些尷尬，畢竟是生活在不同時代的人。

    “我想把你的東西還給你。”

    鳳禰得很認真，涼棲梧可就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