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擔心那真無邪的妹妹被那個惡劣的狼太子給坑了,花妍夕拖著病怏怏的身子也勉強跟上。
在一個略顯破舊的柴房,慕容沫指著那間柴房,道:“咯,你敬愛的逍遙哥哥就在麵。”
歐陽慧半信半疑:“這麵?他在麵做什啊?”
慕容沫:“做什?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他到底在麵做什?不如你進去問問?”
歐陽慧一臉狐疑,她像似突然開竅,又像似曾經學習到的經驗,如今學以致用一般。提議道:“不。我們一起進去。”
“好,一起進去。”慕容沫不假思索,立馬答應。
罷,慕容沫推開了門,領著歐陽慧就進去了。而花妍夕打算靜觀其變,畢竟自己也猜不透狼太子的心思。萬一中計,也有人能拯救一下那可憐的姑娘。
柴房內,一股黴味與土味混雜在一起,撲麵而來,嗆得令人難受。
歐陽慧捂著口鼻,問道:“沫哥哥,逍遙哥哥在哪呢?怎不見他人呢?”
“在麵啊,不信,你親自去確認一下吧。”慕容沫邪笑一聲,然後大力將歐陽慧往一推,猛地關上門,哢嚓幾下,瞬間加上幾把重鎖。
柴房又黑又暗,莫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便是男人進去,也不禁畏懼幾分。於是,歐陽慧大嚎了起來:“沫哥哥,快放我出去,這麵好黑,我好怕。”
花妍夕看在眼,於心不忍,便上前責問:“你幹什?”
慕容沫:“關她禁閉啊。”
花妍夕氣憤地道:“麵又黑又臭,你把一個姑娘關在麵,太沒道德了吧?快放她出來。”
慕容沫狡辯道:“放她出來?你得好輕巧,你又不是沒見識過她的可怕。放她出來我就沒好日子過。”
花妍夕:“但是你把一個姑娘關在麵,萬一嚇出什毛病來怎辦?”
慕容沫不屑道:“就這樣能把她嚇出毛病來?你也太看她的承受能力了。”
慕容沫接著:“這家夥從就受過‘嚴格’的訓練,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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