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回到那晚上……
人跡罕至的峽穀中,涼風呼呼,董美行的長發狂飛亂舞,和她此時的心鏡一樣,紛亂如麻……
沉悶的跪地聲被呼嘯的風聲掩蓋,好像從不曾存在過。
“使者,我娘親是無辜的,隻要不殺她,我什都願意做。求求您……”董美行跪地求饒,希望瀟湘使者能夠給予一絲憐憫,放岑閣主一條生路。
娘親是自己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不能就這樣失去她。
精光閃閃的老眼在夜空中兀自散發著森寒,因臉上蒙著麵紗,看不清瀟湘使者的表情。但是她出之言,冷絕無情,足以明她的立場。
“不殺岑洛歡這個賤人?無辜?她也配這個詞匯!”瀟湘使者冷冷地反問,冷冷地嘲諷,露出來的老眼,翻滾著駭人的仇恨。
賤人?!
董美行愕然抬頭,驚駭地看著在夜風中的瀟湘使者。
難道瀟湘使者和娘親有仇?
董美行雖然心中自有猜測,但是不敢明言相問。
瀟湘使者淡淡地看了董美行一眼,諷刺地陰笑。
“你知道周興泉吧?”
為何突然這樣問?董美行點點頭,表示知道。
她打就知道有周興泉這一號人,是德山派的掌門,傳聞是個有名無實的草包,根本沒有實權。
瀟湘使者仔仔細細地看著董美行的臉,不放過一絲表情。
良久,董美行被的得看著得膽寒之際,瀟湘使者才微微轉開視線,不再像剛才那樣,緊緊地盯著她。
然後,瀟湘使者卻對著夜空嗟歎一聲,“唉!你真的不知道。”
所的話語沒頭沒腦,讓董美行費解。
雖然這件事情莫名其妙,董美行也沒有多餘的心思來猜測。很顯然,現在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保住她娘親的性命了。
“使者,我娘親……”
瀟湘使者褪去一身的仇恨,恢複原本的冷淡。她聽到董美行的再一次求情,並沒有再次動怒。
“不想岑洛歡死?”語氣淡淡,仿佛方才的仇恨與諷刺,隻是董美行的一時幻覺。
“隻要使者能夠饒她不死,屬下為您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董美行著急地表忠心,希望瀟湘使者不要摧毀她的精神支柱。
瀟湘使者微微點頭,對董美行所之話,沒有絲毫驚訝,好像早就猜測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可以……”瀟湘使者道。
董美行聽到此言,心中欣喜萬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簡簡單單地解決了。實際上……
瀟湘使者像貓耍老鼠般,隻是悠悠地了一半,沒有另一半。氣死人的“但是句”,還在等著董美行。
“但是,你要在岑洛歡的茶水摻上這包藥粉,親眼看著她服下去。”瀟湘使者遞給董美行一包藥粉。
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董美行知道這包肯定不會是好東西。
於是,她顫抖著唇問道,“使者,這……這是什?”
“噬心散。”瀟湘使者的語氣好像糅合著笑意,很淡,幾乎難以察覺。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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