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早晨,本來沐浴著晚秋的陽光,慵懶的如同一個絕代佳人。
可在這一刻,絕代佳人的衣裳被粗暴的撕開,那一對豐乳被狠命的揉捏,讓她不顧淑女的身份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這一叫,就亮了!
血在空中噴著,一個個城門守軍的腦袋飛起來,他們的眼珠依然瞪的圓圓的,看著的軀殼漸漸倒下,目光中兀自不敢看到的一切。
可惜他們無法去證明這一切到底是一場噩夢還是真實,便就此死去。
一群農民陡然卸掉了偽裝,搖身一變就成為了凶悍的猛禽師精兵,他們踏過守軍的屍體,幾乎隻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徹底占領了這道城門。
城牆上的守軍意識到不對勁,剛要吹口哨,一支羽箭就飛了,狠狠的刺穿他的脖頸。
還有人打算敲響警鍾,這一次換成了幾個從城頭上翻進來的黑衣人,手中的腰刀寒光一閃,就有一條性命被收割走。
這個秋,不收麥子,收命!
這快速的打擊讓守軍們亂成一團,好在鎮守此門的五城兵馬司副將司馬承還沒亂。他急匆匆的從門樓衝出來,大聲呼喊著部下集結,打算把城門奪。
可下一刻,他的腦中就一片空白,因為在他的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幕壯觀到他至死都難以忘卻的景象。
地平線上,無數的人頭忽然冒出來。如同搬運食物的螞蟻一般快速而有組織。他們發力狂奔,他們刀槍閃爍,他們麵色堅毅,他們不畏死亡!
這樣一支可怕的大軍,無論是質量還是數量,都足以瞬間衝垮一座城市的防禦。更何況京都的大門已經敞開,恰如一個分開了雙腿的少女。可以任由凶徒蹂躪!
司馬承睜大了雙眼,還不等他再看清楚,幾個黑影已經撲。
擒賊先賊王。這是猛禽師一直以來的訓練標準之一。司馬承的盔甲很鮮明,也暴露了他的身份和地位。於是他就成了最先打擊的對象。
兩把彎刀斜著切割開司馬承的腰肋,他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五髒六腑就“嘩啦啦”的從開膛破肚的身體流淌出來。
司馬承的最後一個動作是伸手試圖把腸子撈,手伸出一半就轟然倒地。
他這一倒,城門附近的防禦立刻土崩瓦解。多少日子沒見過血腥沒見過大場麵的守軍根本不堪一擊,他們把平日勒索銀子的力氣都用了出來,一個個撒開雙腿往城中跑,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叫喊著。
於是整個城市都驚醒了,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告訴京都的百姓,有叛軍攻城了!
當丁野率領著主力兩萬人衝到城下的時候,這一段城牆和城門已經被清空。
能癡咧嘴露出兩顆白森森的牙齒,衝著城中一揮手道大人。請進城!”
丁野點了點頭,將手往前一揮道按原計劃進行!”
“唰……”身後的大軍快速的分割成了六個部分,猛禽師的六大強兵憋悶了整整十,如今他們要把一路上暈的船聞的臭氣遭的罪全都發泄出來。
最先衝進城的自然是前鋒營,他們有馬。也有最急需發泄的怒火。
誰讓他們是帶著馬穿過海洋來到這的呢,其他各營的地方已經很擁擠了,他們還得跟馬匹擠在一起,這一路上遭的罪可想而知。
更讓騎兵們憤怒的是,一路的奔波讓馬匹的死亡率達到了一半之多。對他們這些以馬為生愛馬如命的騎兵來,馬兒簡直是比孩子更要親密的存在。戰馬死了就等於是要他們的命!
而這一切的痛苦,自然被他們算在了京都守軍的身上。雖然人和戰馬都很疲憊,但是憤怒支撐著他們如同一道道閃電,幾乎是在丁野發下命令的一瞬間就狂衝入城!
在前鋒營最前方的是飛雲侯,他身後是入雲龍和熊破陣郝烈兩員老將,最後則是翟明珠壓陣。有這樣一群曾經的馬賊強者作為前鋒,就如同用一柄鋒利的尖刀撕開皮肉,一下子就把京都看似堅固的防禦切開血淋淋的傷口!
然後是敢死隊和突擊營,他們采取的方式完全不同。
敢死隊的千人隊伍一進城立刻就化整為零,變成了數十個隊,按照手中的地圖飛快的消失在京都綜複雜的巷。他們的任務是迅速控製一些要害的衙門和要害的人物,隻要掐住這些咽喉,那整個京都的運轉就會停頓下來。
突擊營卻如同一支長矛,他們不管不顧的組成一個強硬的整體,唯一的目的就是突擊!
前進,前進,再前進,無論前麵擋著的是誰,無論有多少人,黃烈和蘇紫率領的突擊營唯一的目標就是京都中央的皇城!
丁野交給他們的任務也很簡單,替大軍開辟出一條道路,直搗皇城腳下!
在他們身後,卻是破陣營和磐石營。
破陣營有南宮豪和洛秋歌,還有寧重許倫劉星龍王麒麟辛霸道等一眾江湖豪傑。他們進入城中並沒有前進,也沒有去尋找要害部門,而是好整以暇的就地停下來。
好整以暇其實並不準確,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背著個大箱子,沉甸甸的也不裝了,此刻全都卸下來,到處一堆形狀古怪的鐵塊和木頭。
然後他們就根本也不管其他戰友在做,悶頭開始擺弄起這些鐵塊木頭來。很快,一個個的雛形在他們手中出現,然後這些的雛形又拚湊到一起,變成巨大而猙獰的殺人機器!
至於磐石營,他們不緊不慢。不慌也不忙,尋找著最寬敞的街道,不知在等待。
至於親兵隊幾乎是一進城就立刻化身成為城中驚恐的百姓,然後迅速的融入到這個城市,就像一滴水進入了大海,再也找不出他們存在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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