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涼屏退了碧水和紫依,隱匿了身形,偷偷溜了出去,突然想起了雲安與的話,林涼思索片刻,向著曲林靖那邊走去。
書房的燈還亮著。
心下一喜,林涼緩步走了過去,趴在窗口,通過一個細微的縫隙看見曲林靖同一個黑衣人交流著什。
林涼大驚,直覺這個人與自己思索的那種可能脫不了關係,欲走近去查看,卻突然踩到了一個枯枝。
屋內之人顯然聽到了聲音,頓時警惕了起來,那黑衣人下一刻不見了蹤影,曲林靖在四周尋找片刻沒有看到人才鬆了一口氣。
林涼知道,今恐怕是無法聽到什了,又轉悠了一圈,見曲林江與曲太傅燈都熄了,顯然都已經睡下。
她已經有八分肯定,若是有人出了問題,肯定是曲林靖,想到包子曲止,林涼歎了口氣。
這事情,真的是。
回到房間,林涼睡下,尋思著明日再去看。
此時,安王府。
“她去了曲府?”席白坐在桌前,顯然還在處理著一些事物。
夜一點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吧。”
夜一總算開了口:“主子讓留意著五公主,這次五公主去了曲府,屬下自是查了一下曲府。”
席白大概猜到了夜一接下來要什,無非就是曲府之人,有問題,他皺了眉頭:“繼續。”
“屬下發現,曲家二爺同二皇子聯係緊密,甚至,似乎有私養兵馬的舉動。”
將手中的書卷重重的放下,席黑了一張臉:“盯著。”
他是傻了不成,居然回去聯係侄子的勁敵,,真以為人家把他當同盟呢,恐怕是想要把曲府連根拔起吧。
這罪名可就大了。
“是。”夜一領了命,便走了出去。
席白坐在書桌旁,似是想起了什人,笑笑。
林涼自是不知席白這邊已得到了消息,第二日起來,她表現的與平常無異,隻是與曲容在一起玩樂,閑時陪陪曲老太太,再與曲太傅鬥鬥嘴。
晚上,她又去了曲林靖書房外,卻什也沒看到,於是,她這樣一直蹲了幾日,終於,又見到了那黑衣人。
屋內之人話聲很,林涼要將耳朵貼在窗戶上才能依稀聽到。
“上次沒事吧?”黑衣人問道,林涼知道,是上次自己踩到枯枝發出的聲音驚到了他們。
曲林靖搖搖頭:“一切沒事。”語落,又問道:“二皇子那邊可好?”
林涼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自己的舅舅居然同二皇子有聯係,他可曾想過自己的姐姐?
沒想到自己溫文爾雅的舅舅居然是這幅模樣,,他難道真以為二皇子會同他好好合作?
“一切順利。”黑衣人道。
曲林靖眼中染上幾分興奮,在這曲家,他總是被兄長壓一頭,父親也總是重視兄長,他受夠了,正好二皇子的人找他合作,許諾事成後給他封侯拜相。
似是已經看到了自己似錦的前程,曲林靖眸中滿是憧憬,陷入幻想中的他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黑衣人眼中的嘲諷。
曲林靖選擇性的遺忘了自己還有一個皇後姐姐的事實,更是遺忘了自己的三皇子侄子,他隻是想著讓自己飛黃騰達。
黑衣人將一個信封遞給曲林靖道:“你繼續操練兵馬,這是二皇子給你的信,我便先走了。”
“好。”曲林靖接過信,點點頭道。
黑衣人走後,曲林靖將信看完,剛剛要燒毀,又似乎想到了什,改變了主意,將桌上的一個花瓶扭了一下,牆上出現了一個暗格,他將信放到了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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