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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軍權的貴族和長老院的權勢被一步步壓縮,在新王占據絕對優勢的兵權之前又不敢撕破臉,如同溫水中的青蛙一般一點點被蠶食。
艾倫並沒有去管這件事情,他知道自己不擅長和那群老奸巨猾的家夥打交道,所以在直接給了一個血的警告之後,就將其交給了埃爾文和法奇拉全權處理。
而關於雷伊斯地區的近百頭四處遊蕩的巨獸人也在被順利解決,調查兵團正在穩紮穩打,逐步從外圍向著巨獸人最為密集的雷伊斯中心區進攻,隻是越往麵,出現奇行種的幾率就越高,所以進攻的速度也稍微慢了一些。
一刀切除那些依附在軍隊之上的毒瘤之後,新生的年輕軍隊換發出勃勃生機,一切獎勵和晉升都要看軍功,這個必須堅定不移地執行的製度讓整個軍方內部的空氣為之一新。
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在向著好的方麵發展。
為了防止那些反對勢力狗急跳牆,暗殺年輕的新王,被譽為最強人類的利威爾兵士長並未再被安排率軍出征,而是轉而負責保護新王的安全。
這是埃爾文對外給出的說法。
至於實際上……當利威爾做出留在新王都的決定之後,埃爾文根本沒試圖去找利威爾談話改變利威爾的想法。
什事做得到,什事做不到,他心清楚得很。
現在他還有很多的事要去做,沒時間浪費到這種做不到的事情上。
“唷,艾倫。”
“烏鴉,你不是去蘭羅斯城整建新軍去了嗎”
“差不多了就先回來了。”
弄了一個大概的胚形之後就不耐煩地把具體細節問題全部丟給他手下的紅發青年如此毫不臉紅的回答。
“是嗎,辛苦了。”
少年微微彎了眼笑了起來,笑臉明亮。
“是啊,辛苦得很,你要怎補償本大爺。”
到了那邊基本就是做大爺,事情全部丟給手下跑腿的瑪爾斯如此厚顏無恥地回答。
對方還沒來得及回答,紅發青年那菱角分明的眼角微微挑了挑,細小的瞳孔帶著幾分狐疑打量著他,直接抬手去摸了摸艾倫的額頭。
“怎回事臉色怎這難看”
他像是鷹隼般的眼微微眯起,滲出危險的神色。
“喂,傳聞說你遭到一些蠢貨的襲擊……真那沒用被人砍了一刀”
不等艾倫回答,他又皺著眉自言自語地說了下去。
“不對啊,有那個家夥在,誰有那個本事……”
他的手還一直擱在艾倫的額頭上,正在忙著轉著眼想著怎找借口的艾倫也沒有在意。
瑪爾斯的話剛說到一半,突然一隻手憑空伸過來,從後越過艾倫的肩,一隻手掌就抓住了艾倫的大半張臉。
一個用力,艾倫整個人向後踉蹌兩步撞到了身後的那個人身上。
自然的,烏鴉擱在他額頭上的手便空蕩蕩地懸在了半空中。
嘖。
說人人到。
瑪爾斯一臉不爽地撇了撇嘴,收回手。
“呃……兵長”
突然被抓住臉向後拽,艾倫吃了一驚,不過身後靠上的熟悉的感觸讓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他轉過頭去,對身後冷著一張臉的男人展開笑顏。
“您和埃爾文團長說完了”
“啊啊。”
利威爾的手稍微抬高一分,揉了揉身前小鬼柔軟的頭發。
“走了。”
他說,將手按在艾倫肩上略微施加力道向前推。
“我和烏鴉說一會兒就走。”
“嘁。”
雖然不快地咂了咂嘴,利威爾還是鬆開了手,徑自向前走去,下了這三階台階,站在下麵等著。
“還是老樣子啊,有夠護食的。”
站在台階上的瑪爾斯用眼角瞥了台階下的利威爾一眼,哼了一聲,然後將目光轉向身前的艾倫。
“真沒被捅一刀”
“你想太多了,就是最近有點睡眠不足而已。”
“說的也是,有那個家夥在我也不信那些蠢貨能碰到你。”
“你說你很辛苦,我看你精神似乎不錯,好像還養胖了……”艾倫狐疑地打量著他這個精神煥發完全沒看出一點辛苦樣的損友,“喂,你不會在那邊給我偷懶吧”
“哈哈哈哈哈,本大爺才不會做那種事!”
瑪爾斯斷然否定,然後果斷揮手趕人。
“行了行了,你趕快走吧,王子殿下,你看你家那個護食的騎士又看過來了——”
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明顯是因為心虛才揮手趕人的烏鴉一眼,對烏鴉那副懶散的德性再了解不過的艾倫也懶得費那勁兒說他,轉身就徑自走下台階。
他才走了一步,突如其來一陣頭暈目眩。
眼前陡然一黑,四肢似乎都在這一瞬麻痹。
艾倫無聲無息中一頭從台階上栽倒下去——
察覺到不對勁兒猛地轉身的瑪爾斯一個伸手抓了個空。
“艾倫!”
眼看那個身影就要栽倒在台階上摔得頭破血流——
一隻手憑空伸出,一把攬在跌倒下去的少年的胸口。
站在台階下的男人將忽然失去意識的少年摟了個滿懷,那動作快得簡直像是從一開始就在防範這種事情發生一般。
瑪爾斯鬆了口氣,匆匆幾步奔下台階。
“怎回事”
他緊緊皺著眉問。
他詢問的那個男人已經將失去意識的少年橫抱了起來。
“睡眠不足。”
男人語調冷淡地回答,也不等他開口,轉身徑自抱著艾倫快步離開了這。
“……嘖!”
被甩在原地的瑪爾斯眼危險地眯了起來,帶著幾分怒意,還有十分的不信盯著利威爾離去的背影。
那個家夥覺得這種敷衍一般的蠢貨借口能讓他相信嗎
他以為自己會和艾倫那家夥一樣蠢嗎
雖然對於利威爾給出的答案十二萬分個不信,但是瑪爾斯並沒有試圖追上去逼問真相,他知道那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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