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史那俟斤的合作也是,睿王永遠也不會放過李幼清的任何一個敵人,也絕不會放過她的任何一個幫手,逮住機會就想斬草除根。
俗話得好,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李幼清的黨羽豈是那容易就能鏟除的。
要是真那容易鏟除,她直接將皇位拱手讓人,沒必要一直和睿王打擂台。
“阿史那首領想要的到底是什呢?”拓跋槐喃喃自語。
阿史那俟斤年輕有為,該有的全都有了,不該有的也被李幼清賞賜了,他還缺什呢,何必與虎謀皮,更別提是個大花貓。
“這點朕就不太清楚了,無非是那幾樣。”李幼清對阿史那俟斤不甚了解,也不清楚他是個什樣的人,但這些人都有一些共同點,“名、利、權、錢除了這四樣或許還有美色?”
也有可能是野心,阿史那俟斤從來不甘心居人之下,更別提被李幼清一個女子給看管住了。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寧願死,也不願做一個女子的手下之臣。
更別提還是個中原女子,西北人一向排外,李幼清是哪點因素都占了,怎都入不了他阿史那俟斤的法眼。
“你呢,你也是這樣想的嗎?”李幼清問道。
拓跋槐和阿史那俟斤很像,就像是一個娘胎出來的兄弟,所以不排除拓跋槐也是這樣的想法。
他曾經也是一代梟雄,一方豪傑,如今真的甘心屈居人下,為人臣子嗎?
答案是否定的,拓跋槐當然不甘心,換做是幾個月前的他,意氣風發到恨不得滅了盛棠。
區區一個盛棠又算的了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世界上就沒有他拓跋槐打不過的軍隊,他曾經是這樣想的。
直到他遇上盛棠的軍隊,被他們打了個落花流水,狼狽不堪,一直輸到心服口服。
再到麵見盛棠的皇帝李幼清時,他心是徹底的服氣了,沒有一點兒叛逆的意思。
“不,臣和阿史那統領不一樣。”拓跋槐比阿史那俟斤識抬舉,更懂得審時度勢,知難而退,從來不做送命的買賣,更何況是送自己的命。
人隻有一條命,沒了就是沒了,他必須謹慎至極,心又心,唯恐出一點兒亂子,從而導致送掉自己的性命,甚至害到其他無辜的人。
最起碼拓跋槐是看不起睿王壽王等皇親貴族的,他們明明什都有,過的好好地日子卻非要沒事找事,這又是何必呢?
倘若他們堂堂正正的用正規手段把李幼清拉下位,拓跋槐也就不什了,興許還會佩服的五體投地。
然而至今為止他們做過什事,不都是偷偷摸摸的搞點輿論,這還是托盛棠民風開放,言論自由的福。這要是放在須臾,舌頭都不知道被拔了多少次。
他們現在平安無事,就該偷著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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