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猛地咳嗽了一聲

    我急了，眼看這大過年的祥和氣氛就要被晴兒攪散，猛地咳嗽了一聲，看著晴兒：“吃菜吧，少點，累著，對身子不好！”

    娘：“知道她是誰現在還有什用呢，沒什意思了，反正你和寶寶現在都在一起了，都快有孩子了……再，爹娘認識的城人哪有幾個，女的就是張蘭和柳月，其他人也不認識，就是知道名也不知道什樣子啊…………好了，不談這個了，晴兒，多吃點東西，這懷孕了，要好好增加營養的呢，這樣，生下來的娃娃才會更加健康，娘可就等著今年夏抱孫子了……”

    晴兒看了我一眼，衝我做個鬼臉，聲：“哼……我放你一馬……”

    這時，娘出去下水餃，爹出去幫忙。

    我看著晴兒：“你能不能大過年的不惹事啊？”

    晴兒：“我不惹事當然可以，不光大過年不惹事，以後也能不惹事，我告訴你，現在柳月是咱姐，你要是以後再給她弄那些貓膩，我就告訴爹娘，這可是亂論，我看爹娘的臉麵放哪放？爹娘不讓你氣死才怪……還有，我還會讓爹娘知道柳月就是你以前找的那女的，我看她這幹閨女還能不能做成？”

    我瞪眼看著晴兒：“你——你太過分了！”

    晴兒：“我不過分，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要教育你如何做人，如果做個好男人，如何做好我晴兒的丈夫，隻要你規規矩矩安分守己和我過日子，我是不會讓大家難堪的，難道我不想安安穩穩過日子？所以啊，江峰同誌，以後乖乖的哈，聽老婆的話跟黨走，在外做個好記者，在家呢，做個好丈夫，好爸爸，咱們的日子啊，就會和和睦睦甜甜蜜蜜，咱們一家啊，就會美美滿滿、幸幸福福，隻要你不惹事，我保證不惹事，你不逼我，我保證不折騰，如果真的要是出了事，那也得怪你，責任不再於我，是你逼我的……”

    晴兒講話的口吻軟中帶硬，我聽了後脊梁骨直發冷，冒冷汗。

    我怔怔地看著滿桌的菜肴，沒有了一點吃東西的胃口。

    晴兒突然溫柔地笑起來，給我夾菜，邊：“親哥哥，看你，大過年的，無精打采的，幹嘛啊這是，來，吃東西，為妻的親自給你夾菜，伺候伺候我的好男人……今兒個是大年夜，你最好振作一點哈，別讓爹娘心不快……”

    我心歎了口氣，木然拿起筷子開始夾菜。

    吃完年夜飯，爹娘看了一會兒春節聯歡晚會，就去睡了。

    我讓晴兒也去睡，我獨自守夜，晴兒不答應，非要我摟著她睡，自己睡不著，不然，她就要和我一起守夜。

    晴兒已經5個多月的身孕，自然是不能和我一起守夜的，我無可奈何，關了電視，和晴兒一起去睡覺。

    躺在床上，我有些無精打采，關了燈，木然地看著漆黑的花板發呆。

    從晴兒的最近的話，我陡然感覺到，晴兒和我做那事，或許並不是僅僅為了性的需求，她或許是要通過做那事來讓自己有一個安慰，讓自己真真切切感覺到我是屬於她的，給自己一個更加安全的體味。

    我突然覺得有些對不住晴兒，她深深地愛著我，這是無可置疑的，可是，我的心在哪兒呢，我和她做那事的時候都在想什呢？我對晴兒愛她，這是我的心話嗎，我對晴兒的情感，現在到底是愛情還是親情呢？到底是愛情多一點還是親情多一點呢？我心不時湧起的對晴兒的疼愛，到底是出於什呢？

    我突然覺得晴兒很可憐。

    晴兒自語著：“親哥哥……晴兒知道哥哥是疼晴兒的，是愛晴兒的……這會，晴兒更真切地感覺到了哥哥的愛，哥哥的情……晴兒是哥哥的女人，一輩子都是……”

    聽到晴兒的話，想起晴兒今晚吃飯時候的那些，我的心突然有些茫然和迷惘。

    晴兒幸福而滿足地睡去，在這個1997年的大年夜。

    屋外，寒風呼嘯，肆虐著穿行在山林，發出陣陣低嘯。

    大山的山村，格外寧靜，偶爾傳來鞭炮的響聲和犬吠。

    我躺在溫暖的炕上，懷擁著熟睡的晴兒，失神的眼睛無力地穿過老屋的窗欞，看著寒夜清冷而落寞的夜空……

    整個世界仿佛都沉寂了，似乎一切都在無聲中睡去。

    突然，外麵鞭炮齊鳴，像是突然在深夜刮起了一陣颶風，瘋狂的劈啪啦生席卷了這個寂寞的山村。

    午夜零時了，新的一年到來了。農曆1997開始了……

    此刻，千之外的柳月在幹什呢？她好嗎？我鬱鬱地想著，在無邊的愁苦和思念中睡去……

    大年初六，我回到了江海，初七開始上班了。

    晴兒的學校開學還早，她沒回來，在婆家和娘家輪流住，享受著4位老人的護和疼愛。

    柳月和柳建國也帶著妮妮回來了。

    柳建國給梅玲做的裝飾工程年前結束，工程款年前梅玲沒有給齊，是年後給。

    這一，我到柳建國公司去，問起工程款的事情，柳建國：“梅玲今給錢的，我準備讓會計去拿，梅玲不讓，讓我自己親自去拿。”

    我：“哦……那你就去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