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金錢無法衡量

    晴兒話一出口，柳月和柳建國黃鶯都忍不住笑起來，柳月用讚賞的目光看著我，：“你的很對，有些事，用錢是可以辦到的，有些事，是用錢無法辦到的，有些東西，用錢是可以買到的，有些東西，是用金錢無法衡量的……這次考官，考到這個份上，目前已經不是金錢可以左右的了，還有更多的因素在麵……

    “在這樣的時候，既要讓自己有信心，還要對得住自己的良心，那，就必須要相信組織相信黨了，組織考察，並不是一個軟性的東西，同樣是有嚴格的內容和標準的，不是僅僅看關係的……事情到了現在這個程度，已經不是個人能左右的了……”

    我點了點頭：“嗯……”

    這時，我的心空蕩蕩的。

    組織考察為期一周，一周後，就要見分曉，就要公示了。

    我知道，此刻，劉飛一定沒有閑著，包括他的老丈人。

    我也不想閑著，卻不知道去忙什，既不想違背做人的原則去送錢拉關係，又想達到目的，難啊，看來，隻能聽由命了。

    我束手無策，坐等結果。

    第三中午，柳月叫我到茶館喝茶，我如約去到，在茶館的單間，看到楊哥也在。

    我和楊哥打招呼，坐下，我知道柳月讓我來一定有目的，而楊哥出現在這，也絕對不是偶然的。

    楊哥開門見山：“江，你不簡單，麵試語驚四座，打動了眾評委，連主考官都被觸動，麵試完吃飯時，一個勁兒誇你反應敏銳、口才流利，思路流暢，當時，一起吃飯的還有市委書記和組織部長，聽了後，都很讚賞……你能從麵試第六名一躍成為第一名，實在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市委書記當場連連誇你……”

    我心一亮，看著楊哥：“楊哥，那，市委書記這樣誇我，對於組織考察的結果，會不會有影響呢？”

    楊哥笑笑：“從組織考察的規則和規定來，當然是不能有影響的，不過，也間接會帶有一些成分，畢竟，組織考察，也是由人來進行的……”

    柳月：“可是，楊哥，這個並列第一……”

    楊哥：“這是個問題，組織部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是比較棘手，本來呢，第一名隻要考察沒事，考察及格，不管第二名其他方麵再好，也是要錄取第一名的，現在呢，就不好了，兩人的條件太相似了，分數又一樣多……組織部長已經決定了，考察按期進行，正在進行時，然後，組織部長的意思是把考察結果提交市委常會會，由市委常委會決定……

    “其實，大家心都明白，什市委常委會，還不是市委書記一個人了算……人事的事情，想來都是一把手抓得死死的，誰也不敢去在這方麵和一把手抗衡……現在，就看組織考察結果了……”

    我：“都考察什內容呢？”

    楊哥：“考察政治思想、道德品質、能力素質、工作表現和遵紀守法六個方麵，隻要這幾個方麵沒有問題，就算及格了，及格就算通過……”

    柳月這時突然有些憂心忡忡，：“楊哥，其實江峰別的方麵我倒是不擔心，我就是怕會有人在這個時候拿我以前和他的那些事來……”

    這是柳月第一次在楊哥麵前公開正麵當麵承認我和她的事情。

    楊哥聽到柳月這，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眼的神情有些黯淡，接著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今上午部剛開了考察組碰頭會，組織部長剛剛傳達了市委書記關於組織考察的一係列指示，其中市委書記提到了一條，那就是不要在幹部的作風問題上多糾纏，考察的重點應該放在幹部的黨性和經濟問題以及工作能力方麵……”

    柳月：“哦……是這樣，為什？”

    楊哥笑笑：“現實逼的唄，現在的高級領導，哪個沒有二奶三奶的，哪個沒有情人？上梁既然不正，自然也就不好這要求下麵了，現在各級考察幹部的重點，一般都不注意生活作風了，不然，一側重這一點，真的假的匿名信雪片一般飛來了，都想拿這個來事，誰能招架得了……

    “今組織部長在會上了，每次考察提拔幹部，都少不了會有人反映被考察提拔對象的生活作風問題，都成了慣例了，泛濫成災，這次，凡是有關這方麵的舉報和反映，隻要不是眾周所知造成公開社會影響的，一律不問不查不究不理，凡是沒有證據惡意中傷誣蔑的，一旦查出，嚴肅處理……”

    聽楊哥這一，我和柳月都鬆了口氣，柳月又：“即使沒有這些，我覺得江峰的困難還是不……”

    楊哥：“我分析了，江和劉飛相比，兩人各有優勢……江的優勢在於人緣和能力，還有業績，特別是連續兩年的市級先進個人，江海首屆十大傑出青年提名候選人，省級先進個人榮譽，這些，都是劉飛比不過的……但是，江的劣勢也很明顯，那就是劉飛的社會關係，特別是他的嶽父……這是絕對不可忽視的一個重要因素……”

    我一聽，心沉了下來。

    柳月的表情也變得嚴重起來，點點頭：“這個，我也考慮了……市委書記對江的那種讚賞，並不能明什，隻不過是一般的表麵文章而已，真正到了人事方麵，那可是動了真格的，龔局長的能量我是知道一些的，他在市高層和省都有關係和熟人，就怕他到時候會利用這些關係來給市施加影響……”

    楊哥點點頭：“這是很現實的事情，不可忽視，老龔那在麵試前的時候，就利用麵試前的一點時間抓緊和評委套近乎，被我趕緊找個借口拉走了，但是，他還是對那主考官和人事局的副局長施加了影響的，不然，劉飛的分數或許會低點，或者，江峰的分數會高一點，絕對不會再出現並列第一的情況……這個人的能量，是絕對不可視的，現在，我估計他沒有閑著……這幾，他請假了，老家有事，我估計，他是到省城去了……”

    我一聽，心沉地更厲害了，我日，劉飛有個牛逼的老丈人，一個女婿半個兒，龔局長就這一個閨女，這個女婿肯定是當了自己兒子看了，肯定會不遺餘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