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鍾後,柳傾顏等到了皇上的昭見。
郝連誌雖未曾示下他也得去見皇上,可是他卻不管不顧奴仆們的阻擾,冷的一張臉,徑直同柳傾顏進入了皇宮殿內。
皇上在上麵繼續翻著書,根本未理會進來的兩人。
“臣女拜見陛下!”
郝連誌動也不動,就這直挺挺的站著。
又是半刻後了,一直不動聲色的皇上,抬眸瞧了一眼,仿若渾身猝著冰的郝連誌,雙再次低下頭:“怎?可是想好了?”
沒有人話!
“這件事已然過了十年之久,朕讓你活在現在,已然是朕所能做的最大的限度,若是你繼續冥頑不靈,今朕就要了你的性命,將這個女人發配邊疆!”
頓了頓,皇上飲了一口旁邊的茶盞,隨即漫不經心的挑著燈芯,繼續道:“邊疆是個什地方,你比我清楚!”
完,一雙漆黑的雙眼緊緊的塌在郝連誌那張俊秀過份的麵容。
又是一陣無聲的靜寂。
整個大廳雖陣設擺列一應盡有,除卻奢華外,不知為何,竟還有一絲絲質樸,同這皇宮的景調極為的不成格局,柳傾顏屏住了呼吸,在這充滿著火藥味的氛圍,自己就如一隻極不和諧的物件,稍一碰觸,就會粉身碎骨。
實話,她不想開口,可她卻不得不開口。
全然跪著的身子稍稍動了動,柳傾顏不敢抬頭,額頭依舊碰著大理石磚的地麵:“陛下,臣女有話要。”
“哦?”
顯然,皇上都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會有如此大膽。
直起了身子,柳傾顏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陛下,臣女覺得你這般做有傷子之威嚴!”
高高在上的皇上唇角冷笑了一聲,沒想到這女人竟會有如此大膽。
柳傾顏聽不到下文,便又繼續開口:“臣女不知道,皇上與四皇子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但是不管如何,陛下與皇子都有著血緣深情,難道陛下真不念那份骨肉,當真要如此?”
其實,柳傾顏知道,自己這話得有多的可笑。
郝連誌所經曆的一切,自己不是不知道,若眼前這高高在上的這位,若是真念及這些,事情又怎會如此!
靜,又是一陣刻入骨髓的靜。
柳傾顏不敢抬眼,卻也知道,這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絕然已經上升到了一個頂點。
皇上合上了麵前的書,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郝連誌:“誌兒,方才柳家女子的這道理,你可是讚同!”
一直沒有開口的郝連誌,終於在這時開了口:“讚同又如何,不讚同又如何,在皇上心,怎會有”血緣情深“四個字”!
皇上?沒有稱父皇,柳傾顏聽得出來,這事絕然沒有轉寰的餘地了。
“不錯!血緣情深,這四個字,確實用在這不合適!即如此,誌兒,可是想好了,那話,你準備是不!”
直入命命,單刀主題!
“我有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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