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特心地而不解地問道:“媽,之前皇帝好幾次請您參加宴會您回絕了、首相多次請您參加舞會您也回絕了、連皇後請您當皇子的教母您也回絕了,為什這次卻答應了公主殿下呢?”
聽人帕爾馬蒂夫人性格古怪,可是比起他們來,帕爾馬蒂夫人給我的麵子太大了!
帕爾馬蒂夫人搖搖頭:“我不去勞爾的舞會是因為他的放假時間跟我完全相反,他開舞會的時間都在我工作日;皇帝的宴會我不參加是怕我這個老師到場降低了皇帝的威嚴;至於皇子的教母……,我可不願意當一個文盲女人兒子的教母。”
該低調時低調,能不低調的時候絕不低調,這性格,我喜歡!
我蒙逼:“文盲?”
雖然我跟皇後一點感情都沒有,但是她是文盲也是不通的,至當公主時外公讓她接受過良好的教育啊!
帕爾馬蒂夫人攤手:“請人做自己孩子的教母,即便對方地位低於自己特別多也要使用敬語,此外,要用正式的邀請函文體——以上兩項都沒做到也就罷了,她還把名字拚寫錯了。可惜,我們家沒有一個叫亞蘭山德拉·帕爾馬蒂的人,隻有亞曆山德拉·帕爾馬蒂,所以此信當然是查無此人回去了。”
這錯誤犯的卻是挺低級的,普通貴族都有可能無視,更別是學者出身的貴族了。
她能這放心的跟我,大概是確信我不會到處亂吧?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就算我到處了,皇後也不能拿她怎樣——實力強大就是這牛逼。
瑞卡佳帶著瑪麗安娜、依德琳一起到來。她們穿著柔軟的絨製長裙,披著貂皮短衣。
她們跟我行過禮之後也跟帕爾馬蒂夫人問日安:“您好,教授,祝您日安。”
帕爾馬蒂夫人和藹的跟她們打招呼:“日安,瑞恰,米安,琳。”
她叫的是她們的昵稱?根據我自己的語法知識,這三個稱呼就是她們第一個名字的縮寫。
我趴在桌子邊看著她們:“我可以這叫你們?”
三位女士很高興:“當然可以!”
“聽您也邀請了皇後?”
依德琳姐啊,你幹嘛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寶寶要鬱悶了……
帕爾馬蒂夫人毫不客氣地:“如果不請她,宮中的長舌婦們就有的了。”
“我隻是覺得奇怪,”依德琳手捧著茶杯,認真:“我隻聽過沒出嫁的女兒辦茶會,母親會在一手幫助她、指點她,沒聽過哪位母親是作為客人被邀請的”
你是在我母親不像母親,還是我不懂事把母親當客人邀請了。
其她女士看著她,眼神就像看著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似的。
帕爾馬蒂夫人問:“琳,你覺得皇後這個人怎樣?”
依德琳:“我認為她是一個善良和藹、親民的女人。”
依德琳,你看到其他人那不屑一笑的表情了?
帕爾馬蒂夫人嚴肅地看著自己的學生:“人的表情是可以偽裝的,情緒也是可以掩飾的。你這樣子很容易被人利用。”
依德琳一下子迷茫了:“您皇後的和藹、善良都是偽裝的?”
“也許你不相信我的話,但總有一你會相信的。隻是現在,她還沒找到可以無顧忌地拿開自己偽裝的時機。”完這些,帕爾馬蒂夫人便不再看她。
我聲音清脆地問她:“琳,你五歲之前見過你的母親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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