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碰到這冰冷的瓷瓶時不禁打了個哆嗦,看來還是失血過多造成的後遺。
打開瓶塞,麵裝著的是金瘡藥,但是這藥並不好,也就是窮苦人家才會拿來應急的藥物,再加之又這隨意放在房間門口,不經通報擅自闖入,一定是想這樣來侮辱她。
這個人除了李玉辭她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了。
“真是睚眥必報的女人。”白歸梧把藥瓶隨意丟在櫃子上沒有再理會。
現在的她滿肚子都是氣,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候平日送午膳的丫頭卻還遲遲未來。
真當她是好欺負的嗎?
她現在身體虛弱也懶得自己去做飯,在屋子越想越氣,最終滿肚子都窩著火連平日用的招數都不用了,直接堵著一口氣用輕功飛出了晉王府。
因為既洺不在的緣故,第一個發現的還是打雜的廝。
“王王爺,那位白姑娘飛出府了!”廝踉踉蹌蹌跑到引山院門口,正巧碰到手拿著食盒和一個精致瓷瓶的楚成溪。
楚成溪握著瓷瓶的手一緊,“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並未停止自己的腳步,而是走到了白歸梧的院子推開門進去了她的房間,一邊還散落著那件沾滿血跡的素色衣裙。
“唉。”他坐到木凳上長長歎了一口氣,把食盒的飯菜一一拿出來擺在桌麵上,手中望著那個白色瓷瓶發呆。
這個瓶子裝的是上好的金瘡藥,白歸梧沒有傷到筋骨,用了這個的話不出三日身體便會恢複如初,可是楚成溪卻知道白歸梧不會領他的情,她現在不顧自己的命令出了府就是對他的一種無聲控訴。
這些來白歸梧的身影總是會在他的腦海當中晃來晃去,他心煩惱怒,他嚐試著不去想她不去見她,但是這隻是掩耳盜鈴罷了,在他終於認清自己承認自己想法的時候,卻出了這樣一件事。
楚成溪的身影在這間簡單的屋子看著格外落寞。
“她那聰明,應該能理解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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