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蕭何基本上是睜著眼睛度過的這個夜晚。
不是他太矯情,在一群男人堆睡不著,而是他脖子癢的出奇。
這種癢,讓他開始懷疑那具像被雷劈過的類似碳化了的幹屍,他的頭發上是否帶著某種病毒。
他知道越是這樣,就越發要冷靜下來。
少女所的機會不多了,現在他遇上的任何事他都得心了,若是錯失了那隱藏著的機會,他可能一輩子也無法釋懷。
他又看向窗台,那正擺著一盆花。
他問過了那三人這哪兒離外麵的世界最近,那三人都神色莫變很是忌諱,似乎認定他是要越獄了。
“我們沒出去過。”068道,“四年了,一直在這個鬼地方待著。我以前兩百多斤的,是個胖子,你現在看的出來?”
“看不出來。”蕭何搖頭,再看看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隻怕是等到半年後他出去就要成一具枯骨了。
“你怎瘦的?”他裝作沒有之前黑屋的經曆,“外麵多少人想減肥,都羨慕你的。”
“你子,別打趣我。”068像個沒心沒肺的人,摸著自己的光頭憨厚的笑著,看上去完全不像個惡人。
“我女兒我胖些好,能保護她。”
“你有女兒呢?”蕭何愣。
當提到女兒時他臉上露出的那種老父親的笑讓他看起來更加慈愛,這也讓蕭何留意到那屋子的其他九個人同別處的屋子外遊蕩的那些囚徒的不同。
“有。”他點點頭,思緒越見飄遠。
“現在多大了?”
“死了。”他看了蕭何一眼,頗為遺憾道。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是這樣的微妙,蕭何也隱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他察覺出了一些。
“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068道,“其實我想下去陪她的,但是現在還不能。”
“嗯?”
“你子是個有本事的。”完他又哈哈笑兩聲,笑聲太過雷人,嚇得他抱住少女屍體的手都有些不穩了。
“你們呢?”那兩人不像068還敢話,此刻他們都覺得蕭何這人有點妖邪了。
“不知道。”見068完好無損的同他著話,他們也算是放心起來。
“那個,兄弟啊!你真像你的那樣殺了那多人啊?”他們開始堤防起蕭何來。
剛才打的時候收住手,蕭何臉的破了皮。這要是個牙呲必報的人,記了仇,找個不是人的東西來是多可怕啊!人,他們還能打,鬼呢?怎辦?
“可能吧!”也不知怎的,他這次沒按照慕七七的辭。
“你以前是做什的?就是,就是殺人之前。”
“做過很多事。”他開始回憶,“學生,背屍工,收破爛的,貼廣告的,警察,還有馬仔。到底,也不過就是跑腿的。”
他將在離開七處之前做過的事都一一數落了一遍,發現好像遺漏了什,可是他卻怎也想不起來。
“哎!你們別打聽我的事了。”見那兩人開始麵麵相覷,用眼神進行著無聲的交流,蕭何煩了。
“到底知不知道哪離外麵最近?”
“不知道。”
“那。”他看了一眼手那盆藍色的花,又開始了自言自語,“我就將你葬在我附近吧,這樣你也能無時無刻的提醒我別錯過機會。”
於是,在三人不解的目光注視下,蕭何刨了個坑,將那盆花埋進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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