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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記住我的話，真作假時假亦真。”女人歎了口氣提醒道，“我是誰，於你而言就真的有這重要？”

    “難道不重要？”

    “何必徒增煩惱呢？”她走過去將已經虛脫的癱軟在地上的白桑扶起，“件值得你慶幸的事吧！嚴庚的另一條命在七年前已經用掉了，也就是你弟弟會平安的。”

    “蕭何呢？他未嚐不會教給他續命的法子。”到這言禾又是一愣，“關於嚴庚你怎知道的這清楚的？”

    “你就別瞎猜了。”她笑，“若是真能讓你知道我是誰，也就不用穿這衣服了。至於身份，若是枯曄不在，你將我認作阿言也可以。對吧，枯曄？”

    “我隨意啊！”枯曄很是愜意的舉著方才放酒的酒壺，又將混著孟婆淚的白酒給倒了回去。他看著將近奄奄一息的白桑看向欒伊，“你，我這酒是不是放多了？”

    欒伊雖坐的遠，可勝在鼻子靈敏，在空氣中輕嗅幾下他道，“放少了，有好多。”

    “可是他不能喝了啊？”枯曄皺著眉，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下次再喝還有效？”

    “沒用了。”欒伊道，“隻能用一次，不然會傻的。

    他傻了，我就不要他了，你得陪我個新的。”

    “我把死神陪給你怎樣？”

    “不要，她又不是阿言。”

    “你要阿言啊？”

    “是阿言要我。”欒伊不服氣的指著白桑道，“你還沒賠我阿言呢？不能現在也把他給我變沒了。”

    “我不是賠你黑貓了？”

    “他是老家夥的。”他將俞箐舉過頭頂，而後伴著一聲“喵嗚”的慘叫他道，“你還給老家夥吧，我不要了。

    我要人，我不要貓，他醜死了。”

    好在女人身手不錯，一下便將黑貓接住了。

    “一個個的都是老家夥了，還賣什萌啊！”女人不冷不熱道，“白白讓人家輩看熱鬧。”

    “我年紀本來就。”欒伊不服輸。

    “他什都記不得了。”枯曄終是幫了一句，“你也別跟個孩子似的，比起年紀，你才是最大的。

    至於阿言，以後還是少在我麵前提了，我怕你提的多了，往後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還有你，言禾，海邊你當真要去？

    反正也有人代你去了，我你若是閑著，就幫我去盯一個人吧！

    半楓荷還是你管著，我的烏鴉們隻要有個落腳地就成了，至於生意上的事，還是交給你和老白吧！

    我是個大忙人，管不著，也不愛管。

    過幾，我就帶著那錄像去阿言那住著，跟她話。

    我聽老頭的口氣，他是用不了多久的要出山的，你們七門愛怎樣就怎樣唄！

    我雖是條狗，卻也隻是她阿言一人的狗，這趟渾水我趟的夠多了。該怎樣，就看你們怎做了。

    反正，你也隻是個旁支，老頭都讓你出局了，你也沒必要繼續摻和了。對吧，言禾？”

    “你當真是這想的？”女人有些愕然，她看看言禾也見言禾一臉的不可置信。

    言禾也在納悶，納悶一向沉默寡言的他是否和白桑靈魂互換了，七門真正關心過她的人隻有白桑。白桑是個有名的話嘮，至於枯曄在此之前她都未有過更深的交流。

    “我能知道是什人？同海邊的蕭何比起來又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