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生活是枯燥的。
每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南海北地扯,不爭氣的咽炎又犯了,心酸啊。
老a又給我發信息。
“喬杜什時候來拯救我?”
“誰來拯救我呢?”
我不忍心這樣。
老a是一個牛掰的90。在我認識的人中,也隻有他的經曆可以和我相媲美。
我一言不合就翹課,兩言不合就罷考,為了創業可以瞞住家人把學習費偷偷轉移出來,最後落個「沒有畢業證的畢業」,這個花絮成了我們那屆同學,茶餘飯後的談資。
老a的經曆比我要勵誌。
那,我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吃著西瓜。
我想,可能西瓜的甜、啤酒的苦,在他口中發生了化學反應,刺激了他的神經病。
點上一根煙,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了那段美好。
我一邊聽,一邊吃瓜,時不時還擼個串。
當我幹掉:六啤酒、一個大西瓜,再加5個羊腰子。他的故事才算講完。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真實到令我心生敬意。
“
大二下學期,整個人都鬆懈下來了。談談戀愛,打打刀塔,整個人都沒有了目標,家又發生了變故,父親的生意一瀉千。女友戀上了學長,在一個月高星稀的夜晚,後知後覺的我發現被戴了綠帽。
生活和情感上的雙重失意,仿佛觸摸到了生命的邊界。後來,我就買了一輛摩托車,開始了自己的騎行之旅。大學也不上了,直接修學,班主任三顧茅廬都沒有阻擋住。
用一年的時間,走遍了東南亞。泰國、越南、柬埔寨、尼泊爾、印度,都留下了我騎行的身影和足跡。遺憾的是,沒有提前規劃,一邊走,一邊拍照,一遍寫遊記。要不然,我就是知名的旅行作家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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