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洱笑著,“今晚是除夕之夜,你有福了,可以嚐到我的手藝,來,快坐下來嚐嚐!”
著,倪洱讓關曉晴在餐桌邊坐下來,給她遞上一雙筷子。
關曉晴雖然沒有胃口,但不想拂了倪洱的好意,勉強用筷子挑起一塊紅燒魚,剛入嘴咀嚼了兩口,眼淚又下來了。
倪洱不解地問,“怎,味道不好?”
“我想我媽了”,關曉晴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哭著,“你做的菜跟我媽做的味道一樣”。
倪洱給她遞了一張紙巾,“不要哭了,我們好好吃飯,好歹也是過年嘛!”
關曉晴抽抽搭搭了一會,擦幹眼淚,含羞地對倪洱,“倪洱,謝謝你,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這個年怎過”。
倪洱笑笑,“去年你邀請我來過年我沒來,今年我把去年的邀請補上”。
“不過”,關曉晴心翼翼地問道,“倪洱,從沒聽你過你家的事,連續幾年了,你為什不回家過年?”
倪洱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口氣喝了半杯,幽幽道,“以後有機會會告訴你,今不這個事”。
關曉晴知道這是倪洱藏在最心底的秘密,她也不多問了,倒上酒,陪著倪洱喝起來。
兩個人酒越喝越多,關曉晴剛開始的問話觸及了倪洱的傷痛,酒不醉人人自醉,號稱從不醉酒的倪洱居然在關曉晴麵前醉倒了。
看著倪洱伏倒在餐桌上,關曉晴停下了手的酒杯,愣住了,也清醒了,她怎都沒想到倪洱會醉。
關曉晴先自己去洗了把臉,然後走到倪洱身邊,低聲喚道,“倪洱,倪洱……”
倪洱毫無反應,趴在桌上睡得正香。
關曉晴紅著臉,長舒一口氣,把倪洱的胳膊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托著他,半拖半拉地往房間走去。
本想回自己的房間,吃力扶著倪洱的關曉晴實在吃不消,隻得改變主意,把倪洱架到一樓的客房。
客房一塵不染,關曉晴把倪洱放倒到床上,幫他脫了鞋,蓋好被子,等再打開空調的時候,關曉晴已經是滿身大汗。
關曉晴帶上客房的門,收拾了餐桌,進到浴室洗澡,看著自己潔白無瑕的身體,她的心頭如鹿亂撞,興奮和矛盾交織著。
洗好澡,關曉晴穿著睡袍走進客房。
再看倪洱,臉上已經泌出一層細汗,關曉晴連忙拉開被子,害羞地用手一探倪洱的身上,居然汗水濕透了。
怕倪洱著涼,關曉晴左支右拙地幫倪洱脫去身上的衣服,又打來熱水,幫他擦洗身子。
擦拭著倪洱的鋼筋鐵骨,關曉晴的臉火辣辣的,然後幫倪洱把衣服洗了,再回到客房,躺在了倪洱的身側,一個翻身,緊緊貼著而眠。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敲門聲把關曉晴從睡夢中驚醒。
“姐、姐……”,房間外麵是關曉山的叫聲。
關曉晴猛然驚醒,在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一看自己身上未著寸縷,一驚,依稀記得是昨晚睡覺後自己脫掉的,再看床上,倪洱已不見了蹤影。
“曉山,等一下啊”,關曉晴應了一聲,馬上從床頭拿起自己的睡袍穿起來,再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打開門,關曉山和孟紫君正站起門外好奇地打量著她。
關曉晴臉一紅,“曉山、紫君,什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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